啪!
棍棒撞擊著他的股大肌,令吳三多雙眼欲裂,直接翻了白眼暈了過去。
知府沈哲沅知道,犯人現在的情況不易再審;若不是馬上要京查了,他真想屈打成招,直接一盆冷水過去,就算裝暈也沒用。
但也就想想罷了,于是驚堂木一敲,直呼:“暫且收押,日后再審。”
便退堂了。
開封府大牢。
吳三多趴著身子,他吃疼的神情以及扭曲的面部,別人看著都頭皮發麻。
很快,吳三多逐漸蘇醒,因為趴著身子的緣故,他感受到身下的草席,以及又潮濕又臟亂的地面,并且一股污穢味傳來。
看略微抬頭看看四周環境,正前方是鐵欄,左右手兩面是石塊砌起的石墻,不過身后倒是有一絲絲微亮的光芒照射進來。
吳三多艱難的將頭回轉,就看見身后石墻上的三個洞口,那是碗口大小的透氣口。
亮光就是從這里進來,吳三多才發現天已經亮了。
終于,吳三多流露出了慘兮兮的表情,呲牙咧嘴地吃痛,因為他不小心動了一下股大肌。
這被棍棒打過后的股大肌,疼痛真的令吳三多想要再次暈厥過去。
“該死,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時候殺了人?那什么周公子是誰?我特么就是剛穿越來的呀!”
吳三多小聲嘀咕著,他沒力氣大聲吆喝。
突然此時,嘩啦啦!
身后鎖鏈的響動聲,在這個大牢廊道里傳來,顯然是來人了。
吳三多因為趴著身子,只好抬頭望去,透過鐵柵欄,看清來人居然是自己的堂弟和一個牢役。
身穿差字紅服的牢役,面色嚴肅道:“給你半柱香的時間。”
便轉身走了。
……
堂弟吳青峰,字易山。
他二九年華,頭發被一根木簪牢固,容長臉,劍眉入鬢,懸膽鼻,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因此顯得有些冷酷。
吳青峰原本在文昌書院習讀,聽聞自家大哥被府衙的差人給帶走了,還涉嫌一起命案。
于是,吳青峰便馬不停蹄地趕到開封府大牢,先詢問大哥究竟怎么回事,才能幫組自家大哥。
“大哥不好好在學院呆著,整天惹事,現在可算是惹進牢里了。”
見到吳三多躺在草席上,吳青峰直接來了這么一句。
這讓吳三多有些無語,他知道小老弟是刀子嘴豆腐心,不然怎能會風塵仆仆地趕來。
“呦嚯,老二來了呀,大哥沒事,別擔心。”
聽吳三多這么一說,冷酷地表情卻是撇了撇嘴;也不諷刺吳三多,但也沉著聲道:“大哥,你可知為什么被認定為此案兇手。”
吳三多抬著頭,眼光灼灼盯著吳青峰,并沒有回應。
見吳三多不說話,吳青峰繼續道:“你可記得幾天前,你與人在鬧市巷口爭斗?”
聽堂弟這么一說,吳三多腦海忽然閃過一道光。
記得這事是三天前,吳三多因無事游蕩鬧市區玩樂,碰巧在巷子口撞見一位錦衣公子為難一個良家婦女。
吳三多見此便怒氣上涌,生平他最狠這些紈绔公子哥了,有錢不去勾欄瓦舍,跑這里調戲。
所以吳三多直接上前毆打對方,所幸對方錦衣公子沒帶幾名護從,便三兩下就被吳三多按在地上摩擦。
并要求錦衣公子發誓再也不調戲良家婦女的這種行為之后,吳三多也就將此事給忘掉了。
“莫非因此事,就認定我是兇手?”吳三多詫異的問道。
這不應該啊!吳三多想不通。
而此時,大牢廊道中傳來一聲怒喝:“哎哎哎,時候到了呀。”
突然被大牢的衙役打斷兩人的談話,吳青峰面色青秀且冷峻,他看了一眼吳三多,拱手作揖,便轉身離去,沒有多余的言語。
這讓吳三多有些無語,心道:老弟啊!你有些傲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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