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多被譚夢溪這番操作給直接弄懵了,但是該要的銀兩必須要回。
正當吳三多與譚夢溪兩人要離開之際,縣衙內的小官吏跑上前,遞給譚夢溪他的隨身包裹之類的物件,其中有一個藍色花紋小布包裹著沉甸甸地東西,這讓吳三多的眼前一亮。
于是,吳三多連忙上前,笑盈盈地對著譚夢溪講道:“這個,夢兄啊!在下為了你,從京城趕來,身上半無分文。”
“噢!友謙兄沒事,先去在下的小舍里,住一段時間,也好讓我報答友謙你的救命之恩啊!”譚夢溪說著便拉起吳三多的手。
在這個世界上,并沒有什么男男不能拉手之類的貶義詞。
不過譚夢溪的舉動,倒是嚇得吳三多一跳,心想:這家伙該不會是gay吧!
便下意識的抽離了手,吳三多笑著敷衍道:“不了,不麻煩夢溪兄了,那個...能否將...”
沒等吳三多把話說完,譚夢溪就先好奇地問道:“友謙兄是哪里的學生?”
聽譚夢溪又扯開話題,吳三多內心都特么快滴血了,他弱聲道:“我在文昌書院習究圣人學說,你呢?”
“原來友謙兄是文昌書院的學子哇,在下不才,國子學。”譚夢溪說道自己學習所在地的時候,滿臉的興奮。
吳三多卻是一驚,再根據他腦中記憶所知,這國子學可是公辦學府,能夠進入的人,身份都不一般。
吳三多又打量了譚夢溪全身,從腳到頭,貌似也沒什么像是有身份背景的人吶!要不然會被含冤入獄?倘若這家伙是國子學的學子,那么我那一兩銀子給不要又何妨,助人為樂、乃快樂之本嘛!
不可能,絕不可能!錢是根本,沒錢就不能去探尋這個社會的特色文化,必須要回錢來,這一想法就出現在吳三多腦中。
不過吳三多又問道:“國子學,那不是達官顯貴才能進的嗎?莫非夢溪兄你是某大官之子?”
譚夢溪害怕吳三多誤認自己有大官的老爹,便連忙否決,擺手道:“友謙的想象還真是天馬行空啊!假如我有做大官的父親,那此案件也不至于這么被動。”
譚夢溪說的吳三多很是認同,只是回憶薛桂案中的那些疑點,吳三多又將薛桂案與周倉案作為比較,他隱隱覺得這兩個案子背后,肯定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不知夢溪兄是如何進入國子學的?”
“友謙兄,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能夠進入國子學的學子都知道,云瀾山想必你聽到過了吧?”
譚夢溪略作小聲地說道。
“嘶~云瀾山?和這地方有什么聯系嗎?”吳三多好奇地問道。
因為之前就聽薛張氏提到過一次云瀾山,吳三多也清楚這是薛桂案里面重大情況之一,也能解讀為什么薛桂身心大變了。
“友謙兄,其實云瀾山之內,有著神秘莫測的文試九梯地考驗。”譚夢溪像是回憶的繼續說道:“國子學里面有個規定,凡是經歷過文試九梯,到達三梯層次的學子,都可進入國子學。”
“文試九梯?那是什么?”
吳三多根本不懂這個是什么,因為他在文昌書院學習的時間較短,也就不清楚這件事。
“友謙兄,你不是文昌書院的學子嗎?這是文道一脈,所有人都知曉的事情,你.....”
被譚夢溪質疑,吳三多有些尷尬,只能汗顏道:“夢溪你不知啊,在下只學習了兩月有余,才回家休學了!”
休學?這是什么意思?譚夢溪覺得吳三多又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就像是在清樂縣牢獄之內的話一樣,沒頭沒尾。
“那我給你說道說道吧。”
“且慢!”
譚夢溪剛想介紹什么是文試九梯,吳三多便突然打斷道。
“怎么了?友謙兄。”
譚夢溪不解地看著他。
“前面是仙尋樓了,不如我們邊吃邊談,夢溪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