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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法正那老頭竟然將寫出那首詩的學子給收入門下了啦?”鄭啟星猛然起身,怒喝道。
一旁喝茶的宋志遷莫名噴出一口,顯然是被鄭啟星給驚嚇到了。
宋志遷擦拭嘴邊的茶葉,然后極力安撫道:“哎哎哎,老鄭,多大年紀了,你就不能安穩一些嗎?瞧瞧你,把老夫上好的云瀾茶都給嚇得吐了出來。”
鄭啟星聽宋志遷這番話,強壓怒氣,坐下后,盯著宋志遷問道:“老宋,莫非你不眼饞這位寫出《杏香院贈凝胭小詩》的那小子嗎?我可告訴你,這首詩可是能夠絕響千百年的。”
等鄭啟星把話說完。
宋志遷卻是沒第一時間回答老鄭的話,而是小心翼翼地將手中這盞青花茶瓷給平穩地放好后,才呼出一口氣,笑著說道:“老鄭,你是棋道大手,要那詩詞作甚?莫非你多年的修身養性都修到犬身上去啦?”
“哼,絕不是養氣功夫不到家,而是老夫想起以后,法老頭會在老夫面前一臉得瑟的樣子,心中就會忍不住地涌上一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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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謙,剛剛聽聞你要參加文試九梯。”
突然,法正笑盈盈地模樣,變得很是嚴肅起來。
吳三多知道瞞不住這位大者,再說了,還有事要讓這位大佬幫忙。
于是,吳三多拱手一禮道:“老師,學生想讓你幫我!”
“幫你?怎么幫?無學識淵博者、無想法天行者、無志大遠征者;這三者都不可能踏入九梯的任何一梯,你可明白?”同樣法正目光瓊瓊有神地盯著吳三多說道。
“學生自然知曉,不過只是想讓老師跟隨弟子進入云瀾山,坐鎮弟子身后,讓弟子安心登梯而已。”
吳三多便將需求給說了出來。
其實讓法正大者坐鎮,是為了震懾一些宵小之徒,有些人看上去文質彬彬,斯斯文文的;但還是會有人起心思,出手破壞登梯之人的進程。
為了以防萬一,吳三多思來想去只能讓法正大者來充當護衛咯。
見到這位新弟子的解釋,法正大者臉上布滿了笑容,他為弟子守道,自然為之效勞。
于是法正便泡茶便、笑著回道:“友謙不必擔心,為師自當為你護道,你且安心即可、來!喝茶!”
吳三多見此目的到達,也如釋重負的端起茶水,剛想喝一口,壓壓今日的不安!
不料,一道宏亮的喊聲從門外傳來。
“怎么,找了個新弟子,怎么也不請我們喝一杯茶啊!”
吳三多隨聲音看去,只見一位黑色衣袍的老者,走了進來。
老者倒是和法正相差不多,五六十旬的模樣,滿頭黑發用著一根白玉簪給束著,兩袖負手而立,頗有一種大師風范。
法正正準備喝茶,見來人是鄭啟星,老臉先是一愣,隨后一抹微笑,嘴角悄悄上揚。
法正站起身,連忙迎向鄭啟星,笑著問道:“喲!棋道大手今日怎么難得有空來此啊?莫不是棋局又輸給了那贏燁,跑我這里來討酒吃?”
鄭啟星聽法正這話,臉色立馬就耷拉下來。
因為老鄭最討厭別人說起贏燁那廝,一個皇帝身邊的宦官,哼!
見對方臉色不好,法正也是有眼力見的人,立馬推著老鄭做到茶桌前,連忙幫其倒茶,說道:“老鄭,莫要生氣了,還有晚輩在此呢。”
法正故意提醒鄭啟星,別生氣啦!輸了就輸了唄,別給晚輩覺得你一個棋道大手,都輸不起的樣子。
不過棋道大手鄭啟星卻覺得,這法老頭是在炫耀什么,可是他沒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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