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已經抱在一起,大口大口吐血喘氣,手上雖然還在出招,可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周圍的隊員們看著,早就有些傻了。
原來這兩人是兄弟,難怪都這么牛逼!
很多人看到這種結果,早已經喜不自勝,本來一中隊全體陣亡,是海龍前所未有的恥辱,可墨上校出場,雙方打得兩敗俱傷,只能算是不勝不敗之局,這就讓大家絕望之后,看到了起死回生的希望。
指揮所的人全部上山。
“全傻了嗎,趕快拿擔架!”
見兩人打成這樣,周圍還都無動于衷,趙明挺就不禁怒了,話音未落,就一腳踹向旁邊的一個少校。
眾人這才一窩蜂涌上去,將兩人拖開,分別抬上擔架,作戰參謀下達命令,演習部立即進入,開始恢復戰區設施,演習部隊迅速撤出。
上了飛機,姜卓方拿出藥來,兩人吞服,到了營區力量就恢復過來。都是兵王,全是特別抗揍的貨色,雙方對打的時候,也都避開了要害,所以并沒有內傷。回到墨上校的房間,兩人洗過澡,姜卓方拿傷藥化在酒里,互相揉散身上的淤傷,穿上衣服已經行動自如。
“小混蛋,下手可真狠,正式介紹一下,本人墨鼎英。”
“還用介紹么?五大軍區的特戰大隊中,最囂張的一個大隊長,我說死傲嬌,干嘛不去戰龍?”
“現在去干什么?做別人的跟班嗎?我要去,至少也要將星閃耀!”
“切,野心不小,居然要做戰龍的隊長,不就少將嗎?快熬出來了!”
“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今晚不醉不休!”
趙英挺帶著一個衛兵進來,拿了不少海鮮和蔬菜,錢勝永緊隨其后,搬了一箱茅臺。大家于是一起動手,把餐桌搬到客廳中央,架上電磁爐和火鍋。
“部隊有戒酒令,不能去食堂喝,好在老墨喝酒不醉,不然還真不敢亂來,姜老弟酒量如何?”
“老趙真是瞎操心,這箱酒全灌下,他也死不了!”
姜卓方過去,掃了一眼擺出來的菜,嘴角忍不出扯了扯,將一直二十多斤的大龍蝦拎起來。
“澳洲鮮鮑,美國花龍,你說你們,一個個看上去,也都人五人六兒,我實在沒想到,都是一幫喝兵血的家伙!”
“老弟,你這可冤枉我們了,這次請客,是老墨自己出錢,后勤只是幫忙采購,老墨又不差錢,怎么如此不堪?”
“理他干嘛?不黑我他不爽,把酒斟上!”
……
夜已深,城市的喧囂,在漸漸涼下來的晚風中消退,大街上的燈影里,行人變得稀少,偶爾經過的轎車又快又急,似乎已經聞到了家的氣息。東邊的龍山漆黑如黛,山林中偶爾的燈光,變得星星點點。水里的蛙鳴,林中的蟲唱,將湖中散處的朵朵夏荷,暈染得越發清麗。
這樣的夜,讓人愜意而舒心!
小龍湖畔的青龍堂,一樣顯得清涼靜寂,這一樣是一個五進的院子,不過無論是規模,還是歲月留下的底蘊,都遠遠趕不上孟家大宅,但最里面的正房大堂,氣勢卻很宏大。
孟御青在大堂中來回踱步,顯得焦躁不安,與四周的靜寧格格不入。他派出去的人,就如人間蒸發了一般,龍湖東路的路面上,只有淡淡的血跡。交通監控中心沒有任何線索,警察局、安全部門和周邊的部隊,都沒有任何消息。
對于靈基計劃,孟御青并沒什么興趣,只要能把鳳千羽迷倒送來,他就心滿意足,至于事后她自不自爆,他并不關心。他手下已經有一個能人,只需通過簡單的暴力手段,就可以破壞她體內的炸彈。因此他相信,只要他一出手,她就會成為自己的禁臠。
雖然閱女無數,但他最喜歡的還是冰山美人,鳳千羽無疑是此中的極品。冰姿玉骨,偏偏又冷若霜雪,只是想想,就讓他激動不已。之所以遲遲未動,原本是顧忌著孟家的臉面,既然兩家已經撕破臉,他還在乎什么?
“三爺,大事不好,我們全被圍住了,都是穿著特戰服的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