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島很特殊,在必要的時候,部隊震懾震懾也可以,但必須師出有名,最好是你自己想想辦法。總之一句話,別讓黑道這么囂張,如果涉及境外勢力,那就沒什么客氣了,只管滅了就是,特別是靈基,更不能讓外敵染指。”
“您老這么一說,我就全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沒錢沒人,但我必須要打擊黑惡勢力,順便還要做好把國安的工作。老頭子,你這么個大首長,拿捏我這樣的小兵兒,真的很好玩兒嗎?”
“人就別說了,采兒不一直在幫你嗎?錢也好說,你打個報告,津貼可以給你加五百。”
姜卓方只覺心塞,一個字說不出來,他灌了一杯茶,起身就走。墨采兒見他一臉的苦大仇深,趕忙一言不發地跟著他,直到進入小區,在湖邊走了一段,他才臉才繃得沒那么緊。
“哥,你的卡還在不在?”
“什么卡?”
聽他這么說,墨采兒多少就有一些明白,小時候也就罷了,當兵之后,就算不怎么用錢,但不可能一直不用錢。
“好吧,我給你補一張,其實那張百夫長卡,單是師父的錢,就已經很多了,用師父的,你總不會介意吧?雖然你的卡關聯了墨家的賬戶,其實也很難用到墨家的錢,所以有花銷的地方,不必去找老頭子。有用得著的人,你也盡管招攬,沒有必要縛手縛腳。”
“師父很有錢嗎?”
見墨采兒點頭,姜卓方很是懷疑。在玉淵潭的時候,師徒倆住著寬敞的四合院兒,日子卻實在窮酸,雖然有個炕,可冬天即便零下二三十度,也從不燒炕,晚上睡覺不練功,就得被凍死。
更離譜兒的是,灶上只有一口破鐵鍋,冬天化冰洗澡,一盆水要燒五六鍋,常常這邊沒燒好,那邊就結了冰,后來為了省事兒,干脆直接用冰擦洗身子。
盤子雖然有兩個,可一個卻了一小半,飯碗就別說了,墨采兒剛來的時候,她的碗還得自己帶,衣服更別提,無論夏天冬天,都是一身單衣,同學們看到他,都覺得是妖怪。
不過食物沒有缺過,特別是肉食,包括活著的飛禽走獸,不過很多時侯,都被師父逼著生吃。
墨采兒小時候的穿著,一看就是富家千金,可她過來的時候,從來就不嫌棄,到了冬天,還常常把棉襖脫給他穿,切!一個男子漢,怎么可以穿小女孩兒的衣服?冷了,練會兒功,自然就暖和了。
這樣的師父能有錢?那也太神了!
兄妹倆上樓,鳳千羽聽到動靜,赤著腳就從臥室跑出來,抓住姜卓方轉著打量了兩圈,才最終松了口氣。
“還行,只是些暗傷,沒有缺胳膊少腿!”
雨荷山莊地下室,燈光非常幽暗,程夢姣依然用黑布蒙面,她最怕看到自己的臉,現在整張臉都顯得很灰暗,而且已經變得非常僵硬。
“堂主,錦瑟回來了!”
“讓她進來!”
一個纖婉柔美的身影,推開門進入房間,適應了一會兒,才拉了把椅子,坐在班臺前面。
“對不起舵主,人又跟丟了,剛上龍山西路,就被一輛掛軍牌的猛士堵住,手里拿的是輕機槍,據我分析,戰神在青龍幫,應該有線人。”
“也就是說,孟御青垂涎鳳千羽,他早就知道?”
“如果不是這樣,就沒法解釋他們的行動,戰神圍了青龍堂,然后從南到北全部炸穿,應該不只是警告。他們離開以后,孟御青就泌尿不止,甚至小便帶血。根據內線傳來的消息,現在請了三個老中醫過去,可都找不到原因,現在一見到女人,就變得煩躁不安。”
程夢姣忽然覺得有些憋屈,而且心神不寧,她呆呆地坐著,好一會兒沒有開口,最后看著錦瑟,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我是不是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