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快想辦法救我,特么的,誰知道她也是天香門?你說一個殺手,不好好去殺人,來演什么戲?”
“她懷了你的孩子,你看著辦吧!”
墨鼎聰嚇得呆住,姜卓方懶得管他,起身出了別墅,獨自走過石橋。剛到橋頭,樹蔭里就竄出個人,輕輕挽著他的胳膊,人就像沒有骨頭,偎在他身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她推著他,直接往湖邊走。
“你要干嘛?”
“不干嘛啊,只要你陪我散散步!”
這么個妖精,還總這么纏著,難道是專門來考驗我的意志?考就考,誰怕誰啊?可這么緊緊貼著,要是又噴,那還叫什么話?
“散步就散步,你的手別亂動!”
“沒動啊,是你的心在動!”
“說吧妖精,什么事兒?”
“明知道情況不對,為什么還要硬闖?”
“剛開始也沒想到,進了隧道,才知道鬧大了!”
“你可真狠,那么大的事兒,要是不堵住我,我就開車沖進去,路障和軍警,你都知道擋不住,怎么就不做預案?”
“別忘了,你也可能是目標!”
“你可千萬別死了,我還沒跟你打過野戰!”
姜卓方不敢說話了,別說野戰,什么戰他也不敢想,他本來身子發熱,可這么撩撥,誰還受得了啊?對了,寒冰訣,隨時可以練,于是眼觀鼻鼻觀心,就開始練功,不一會兒,身上就直冒冷氣。
“少爺,你怎么了?怎么發冷?我們趕緊回去蓋被子捂捂,可別感冒了!”
千葉純子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想掐死他,這點兒手段,她怎么可能不明白?不過她也不急,反正有這么個男人撩著,心里也很滿足,于是在后面推著他,就往別墅走。他也是沒辦法,練功不敢分心,所以走路還真得她推著。
“她在閨房的露臺,正在喝悶酒,你這會兒去,想干什么都行!”
剛進客廳,千葉純子就湊到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特么的,都什么破心法?這個妖精只是一口氣,就破了功,以后還怎么跟她斗?
他趕忙去按電梯,急匆匆進去,顯得有些手忙腳亂,門關上,他才舒了口長氣。電梯外面,卻是千葉純子吃吃的笑。
鳳千羽的露臺上,同樣是火紅的爬藤月季花架,她坐在沙發上,迷人的雙眼看著酒杯,月白的睡裙,在微風中輕輕擺動,面前的圓桌上,擺著一瓶紅酒,一個斟了半杯酒的酒杯,見他過去,也一動不動。
他過去拿起酒瓶,見并沒有喝多少,頓時放下心來,于是坐下去,在她臉上親了親,把她攬在懷里,才端起半杯酒。
“沒喝醉,怎么就過來了?”
一股醋味兒!
他的臉上露出微笑,只是喝了一口酒,并沒有解釋。她也淺淺的喝了一口,因為靠在他懷里,心里那種空空的感覺,瞬間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