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敢說出來,就已經做了準備,可能這么多年,你們都忘了我出生華家,的確也該忘了,畢竟有華旭容這個敗類一直壓著我。從他被抓的那一天,你就在想辦法殺他,可結果怎么樣?只要他一開口,你就再已做不了家主,只要光兒和我出事,好多齷齪事的證據,就會有人抖出去!”
“傻逼女人,你到底要干嘛?”
“我不是傻逼女人,你別忘了,我曾經是華家的大小姐,是你將我拖進了荒淫無恥的家族,不僅玷污了我,還一步步讓我萬劫不復,如果你不是太過分,我就守著兒子安分過日子,你要敢亂來,大不了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這么個蠢女人,居然也敢說魚死網破?孟御然忽然覺得,再和這個蠢女人討論下去,純屬浪費時間。
“還有些事兒得告訴你,醫生說不知道什么原因,即便有再好的女人,你都不行了,我兒子也變成了太監。還有一點兒,我兒子現在是花叢生的徒弟,你要對付他,花叢生也不會放過你!這邊多的是人伺候,我就不陪你了!”
華瑩說完,轉身走向門口,直到開門出去,都沒有回一下頭。從孟競光開了那一槍,她就知道,以孟御然的心性,一切都已無可挽回。
為了逃脫罪責,他可以讓大兒子頂罪,為了名聲,他可以讓大兒子死。這么多年她早已看清,為了他的利益,孟家所有人都可以犧牲,這種時候,還虛與委蛇,根本沒有任何意義,還不如索性攤牌,把一切都擺在明處!
孟御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虛弱,他拿起枕頭,并沒有費多大的勁兒,就坐起來靠在床頭上。可那種虛弱感,始終存在著,他埋頭尋思了半天,才忽然找到原因,難道是真不行了?
他始終覺得,尋歡獵艷,流連花叢,才是一個男人的本色。一旦失去了根本,還怎么保持本色?這么多年,他練功的目的,就是為了延續男人的本色,如果真是因為這一槍,讓他不像一個男人,這個逆子不死,他絕不會甘心。
按了床頭的一個鍵,不到一分鐘,夢生香推門進來,剛坐在床頭,孟御然就抓住她的手。她讓他緊緊抓著,神情非常坦然,他的手不停地摩挲,以前每次摸到,他都非常有感覺,可這一次無論如何努力,身體都毫無反應。
對于夢生香,孟御然不是沒動過心思,可每一次都被人闖破,他甚至懷疑,都是這丫頭提前設計好的。后來見她聰慧過人,畢竟她和孟競光一起長大,他也一直寵愛這個孫子,覺得有必要給他個干凈的女人,惦記的心也就慢慢淡了。可他沒有想到,一直寵著的小雜種,不僅跟他搶女人,還是他的私生子。
難怪孟御青一直叫小雜種,現在他才忽然明白,這個老混蛋一直在罵他,他一直想動孟御青,可青龍幫如果換人,孟家有可能無法掌控。
“與戰神有關的所有事情,都全推在老大身上,這個人就是死神,不能再去招惹,天慈也不要再碰。老二肯定不會甘心,公司那邊別盯著小竹,不就貪錢嗎?就讓她貪,到時候連老二一鍋端!”
夢生香在不經意間,抽回了自己的手,聽著孟御然的話,她雖然點頭,心里卻有些吃驚。孟怡竹的事情,她還以為老家伙不知道,沒想到他門兒清,但就算知道,都已經晚了。
“家主,有人凍結了青龍幫的海內外賬戶,孟怡竹因為涉嫌洗錢,她的相關賬戶,也全被凍結,估計很快會啟動調查。不少資金往來涉及到二爺,只要適當提供一些證據,二爺就是刑事,粘上刑事案,就永遠被剝奪了家主繼承權。光光再有什么不是,畢竟是你的血肉,其實也不用過于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