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個人打成這樣,作為曾經的軍人,臉還往哪兒擱?這是私軍第一仗,要是不討回點兒本錢,以后還怎么立足?就算不立足,以后在主人那兒,還有什么地位可言?這么想著,他的心里就憋著口悶氣。
鳳千羽實在閑得無聊,便突然探起身子,對著姜卓方耳朵,就輕輕吹了口氣,然后又嗤地一笑。
“別吹了媳婦兒,再吹我什么都不顧了!”
鳳千羽忍不住臉紅,立即變得非常乖,姜卓方見敵人畏縮不前,突然身子一低,就把她摟在懷里,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她吃吃笑著,只覺如被火燒,全身酥軟,再也沒有半分力氣。
“方哥哥,別咬別咬,敵人追過來了!”
姜卓方含著耳垂,哪舍得放開?難怪以前不讓女人從軍,帶著這個傻妞兒,對敵人連起碼的尊重都沒了,不過這幫私軍,也的確算不上對手,他又輕輕咬了咬,才戀戀不舍地放開。
“我覺得,沒事兒咬咬耳朵,小日子才美!”
“不準再咬了!”
就這么咬了一會兒,她已經滿臉酡紅,嬌|喘吁吁,她心里暗暗發誓,這個男人堅決不能惹,不然很不好過!
姜卓方身子繃緊,就只想把她咬碎了吃掉,他雖然頻頻點頭,可心里卻拿定主意,原來一碰耳垂,傻妞兒就變得嬌媚異常,以后得多多練習。
姜卓方見敵人終于有了動靜,可依然畏畏縮縮,心里就有些不耐煩,正好有一條信息進來,他打開看了看,于是開啟傳聲系統。
“刁瘋子,盤口的一千二百億沒了,連預授權都已經失效,你怎么賠啊?刁少不會打斷你的腿?”
“次奧,你怎么知道刁少?”等話一出口,刁大豐才忽然發現上了當,“瞎說八道什么?什么**少**多?本大爺不認識!”
從剛剛發來的信息中,姜卓方才知道,私軍首領名叫刁大豐。因為脾氣暴躁,人們都叫他刁瘋子,是東島凡武協會會長刁鼎東的遠親,刁少就是刁鼎東的的兒子刁航,與龍晨陽是同學,幾條線一串,沒想到猜個正著。
“龍少跑了,你還傻乎乎頂著,私養軍隊得是多大的罪?你們可真敢干,直升機不足半小時航程,海龍特種大隊和海軍陸航大隊,都隨時可以開過來,真要弄死你們,就連渣兒都不剩,說你們白癡,都是抬舉你!”
所有人全都震住,他們名義上,都是地下賽車場的保安,一直分散在幾個地方,這次因為集訓,才集中在一起。今晚賭局特別大,不少人本來就眼紅,也是因為有人發話,所以才想干一票,沒想到遇到了硬茬兒。
這些人不傻,聽到姜卓方的話,大都停了下來,有的甚至生出逃跑之心。但逃跑談何容易?消息一傳出去,上面立即啟動了調查程序,關于首陽山的資料,在十分鐘內全部匯集。
經過情報部門緊張的梳理,無數線索就理出頭緒來,地下車場的所作所為,包括私軍成員的全部資料,很快就被掌握。如果不是姜卓方想把閻無忌和秦天柱調過來,讓他們參加實戰訓練,根本不必等軍隊,戰神小隊就早已發動。
“方少,盤口里的錢肯定是你動的,只要把錢還回來,我們既往不咎!”
“刁瘋子,你以為你是誰?我要叫你五更死,誰敢留你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