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辭差點沒笑出來。
顏值即正義,你看來已經領會了這個真理。
學監一時猶疑。
胡湃有錯在先,可孟辭下手也忒狠。
學監垂眸看向還跪在地上裝可憐的孟辭,皺了眉頭。
孟辭趕緊擺手:“學監,他的臉真不是我打的,我沒那實力,我就是趁著他不小心摔倒的時候,輕輕踢了他兩下!我連兩石弓都拉不出,哪里有這本事揍得他鼻青臉腫!”
胡湃眸中閃過一抹陰郁:“就是你干的……”
“撒謊!”便在這時,一道清清冷冷的聲音響起。
是沈繹來了。
孟辭頓時像是見到娘的奶娃,朝著大佬撲過去,小手指著胡湃,委屈巴巴:“兄長,他欺負我!”
胡湃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陰險奸詐的小人。
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厲害的很!
沈繹眸光復雜瞧了她一眼,嘴角的笑瞧著有點森森的,像是在說:你裝,你繼續裝!
額……
孟辭前后思索了下。
自己的演技,天衣無縫啊!
一定是想多了。
胡湃氣的頭頂冒煙,一張臉錯位的更加厲害:“你們兩個是兄弟,當然互相庇護,我不是摔的,就是被孟辭揍的,學監,你要為我做主啊!”
“你可不能看臉行事啊!”
學監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
這一時間,倒是不好下判斷,也沒個其他外人可以證明。
孟辭抱著沈繹的大腿,便見南歌站在遠遠的地方,她歪著頭看了看場中,最后鞭子一甩,踏步離開。
不管!
不管是對的。
胡湃不將南歌帶出來,是他被拒絕丟臉了,不愿意被眾人知曉,孟辭則是不希望南歌再卷入這樣的漩渦之中,所以沒有提她的名字。
胡湃叫囂著:“學監,你要給我一個公道,你不能因為孟辭是永昌侯之子就包庇啊……”
陰險小人。
居然扣這樣的大帽子。
學監發白的眉毛一皺,捋了捋胡須便要開口,沈繹突然毫無征兆的打了個響指。
一只膘肥體壯的黑狗從人群中唰的一下竄出來,直奔胡湃而去。
胡湃面色大變,連滾帶爬的跑:“你走開,你別咬我,畜生!”
黑狗齜著尖尖的牙,兇相畢露,朝著胡湃撲過去。
胡湃拔腿就跑,沒跑出幾步就摔了個狗啃泥,一張臉更加精彩紛呈。
“你,你別過來!”
“死狗,你滾開!”
“你別追我了,我沒招惹你,你干嘛一直追我!”
……
沈繹微微挑眉,淺笑一聲:“學監,您看到了吧,胡湃這臉上的傷,是自己躲避黑狗追摔出來的!”
胡湃一邊逃一邊嘴硬:“不,不是……”
沈繹勝券在握:“胡湃,你如實承認,我有法子讓這狗不追你!”
黑狗汪汪汪叫的更厲害,那長長的牙齒弄得胡湃心肝膽都在顫。
這黑狗是院長養的,跟了院長許多年,院子愛的跟眼珠子似的,素來溫順。
胡湃不敢跟它對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