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辭感應到慕容楓的視線,偏眸,對他挑釁的笑了笑。
這么點破爛證據就以為勝券在握,梁靜茹給你的勇氣嗎?
她氣定神閑的走到書桌前,看了一眼那請帖,點點頭:“恩,的確是我的筆跡啊!”
宋忠眉頭一喜:“孟公子這是承認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胡湃本是個該死之人,你若是能主動認罪,按照大楚的律法,也可以輕判!”
孟辭笑盈盈看向宋忠,道:“宋大人急什么呀,我話還沒說完呢!”
說著,她瞧了沈繹一眼。
沈繹上前,從懷中掏出兩張紙,攤平之后放在桌上。
眾人視線紛紛落過去,發現是一模一樣的兩份手書。
宋忠皺眉:“孟辭,你這是玩弄什么玄虛,陛下跟前,有話直說!”
倒是禮部的那位禮侍郎,抬步走了過去,左右細看之后,發出長長的一聲咦。
楚皇看了身邊的壽公公一眼。
壽公公便走下來,將那兩張紙呈送到御前。
不愧是當皇帝的,楚皇一眼就瞧出了貓膩:“這兩張紙上的內容,怎么能做到如此精準的一致?”
壽公公會意,將兩張紙疊在一起,迎著光照了照,便發現這兩張紙宛若融合在了一起,不管是字符之間的間距,還是筆畫的走向,均是一模一樣。
要知道,哪怕是同一個人寫同一副字,也不可能做到如此精密的相似。
孟辭神情鎮定:“陛下,若是將兩張紙其他的字全部蓋住,這一副字的第三行,便是胡湃接到的那封請帖的內容!”
壽公公依言操作,剩下的那一行字,果然便與那封請帖如出一轍,不止是內容一致筆跡也是一模一樣的。
臣子們紛紛議論起來。
這件事看來是有貓膩!
宋忠頭鐵,還在發問:“孟公子若是刻意要如此準備,也并非做不到!難為了費了這么多心思,到底想要證明什么呢?”
孟辭嗤笑一聲,上下打量了宋忠一眼:“宋大人坐到刑部左侍郎的位置,難道靠的是長比別人黑?”
“這如此明顯的事情,你當真是一點都發現不了?”
“那份請帖是偽造的,而我剛才呈上來的兩份手書,有一份中間有我的字,剩下一份便是那偽造之人復制的!”
孟辭笑瞇瞇的,一副好為人師的模樣:“宋大人還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我可以繼續為您解釋!”
宋忠恨得牙癢癢,沉聲道:“誰又能保證,這兩份手書不是都出于你自己的手,你有證人嗎?”
還是疏忽大意,想來昨晚這小雜種是先將人藏到了別處,連夜審訊拿到的這份東西。
應該不會有外人在場。
如此,便可以攻擊這份證據的真實性。
孟辭笑的更開懷,重重一拍手掌:“宋大人還是有腦子的,我還真的有證人!”
說著,沈繹又掏出一疊厚厚的紙,上面詳細記載了人名,住址這些信息,孟辭將那些紙呈給眾人看,道:“這些都是我的證人!”
“隨便喊幾個人,都可以作證!”
“對了,這個仿造我字跡的人,我也已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