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內飄著淡淡的血腥氣,她的身上裹著一條毯子,能隱約看到左臂上雪白的肌膚,頭發亂糟糟濕漉漉的,衣衫不整,領口處還露出了一小片鎖骨,上面能見到淡淡的紅痕,容色誘人。
見到楚皇和慕容楓等人氣勢洶洶,她將身上的毯子裹緊,斂去那一小片鎖骨的風情,怯生生的問道:“陛下和瑞王殿下怎么會這個點過來!”
慕容楓在屋內掃了一眼,沒見到那個丑男。
莫非……
他上下打量了孟辭一眼。
她的臉色發紅,眸中水光盈盈,說句話的功夫,吞了好幾次口水。
定是那藥效還沒過。
孟辭這人,心眼多的很,或許剛才她就察覺出不對,眼下想法子將丑男藏起來,自己獨自應付,想要糊弄過去。
已經走到這一步,行不行也沒有退路。
張監正裝模作樣的在屋子內繞了一圈,刻板公正的說道:“陛下,此處的確有陰陽交合過的跡象!”
這間屋子,就是當年楚皇抓到愛妃私通的屋子。
且床上被褥,蚊帳,以及屋內的擺設等物,都跟當年相差無幾。
戴綠帽的記憶被勾起,楚皇惱羞成怒,抓起桌上一個茶盞朝著孟辭狠狠砸了過去:“孟辭,你好大的膽子!”
他是急怒之下動的手,并沒有什么技巧。
孟辭本可以躲,但她咬咬牙,生生的承受下了這一擊。
茶盞砸在她腦殼上,又哧溜溜掉在地上,啪嗒一聲,碎成好幾塊。
MD!
肯定腦震蕩了。
孟辭裹緊毯子跪在地上,也沒有起身,眨巴著大眼睛問道:“什么陰陽交合?微臣自陛下吩咐后,一直一個人待在這合歡宮中,去哪里陰陽交合?”
“陛下應該也聽說了,微臣,微臣那方面不行,就算是有宮女投懷送抱,微臣只有看看的份,何況這地方冷清的很,別說宮女,就連小太監微臣也沒見到!”
孟辭不舉,整個京都都知道,楚皇也有耳聞。
他并非無腦之人,聽的孟辭這般說,便瞧了張監正一眼。
張監正還是那副正派摸樣:“孟公子是至陰體質……”
言下之意,他是在跟一個男人鬼混。
楚皇的神色,那叫一個復雜。
這么多小宮女你不勾搭,你跑來皇宮之中勾搭個男人,你有病吧,孟辭。
不過眼下不是吐槽這些的時候。
楚皇沉著臉,問道:“孟辭,念在你是永昌侯嫡子,朕給你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你若是老實交代,朕可以留著你這條性命!”
留你的命,至于怎么折磨你,那是另說。
孟辭頭搖的像是撥浪鼓:“陛下,微臣是冤枉的,就算借給微臣一萬個膽子,微臣也不敢在這宮里胡來,請陛下明察!且這宮內的侍衛小太監,長得也不好看,微臣還瞧不上呢!“
楚皇……
眾人……
慕容楓冷冷的看著她,道:“剛才你在屋內說的那些不害臊的話,我們都聽到了,你還有什么好辯解的,你當父皇是那么好騙的嗎?”
孟辭眨巴眨巴了幾下眼睛,恍然大悟一般:“哦,原來是那些話讓你們誤會了,我剛才抓了一只偷吃的野貓,正跟它玩呢。”
慕容楓皺眉,一臉的痛心:“阿辭,我沒想到你現在變成了這樣,說起謊來一套一套的,你這般故意與人**,是為了報復本王嗎?你若是有什么怨氣,對著本王來,不要牽連母妃,母妃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