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恰好停在了侯府門口,他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殺人,孟辭一把拽住他:“做戲做全套,眼下你是兄長的侍衛,晚上再走!”
“再說,你就這樣沖過去,知道哪一個才是內奸嗎?”
“通通剝了皮,不就知道了!”
孟辭揉了揉太陽穴:這血腥暴力的中二青年,可真難帶!
她沉聲道:“隨我進去,我一會給你個好法子!”
一行人入了松濤院,一干閑雜人等都被揮退,孟辭湊到月仞的耳邊,嘀嘀咕咕……
月仞興致盎然,一雙綠眸飄到了孟辭的衣領處。
冬日里穿的多,啥也看不到,可他還是看的津津有味,笑容滿面。
仿佛瞧見了什么不該瞧的,隱秘的極為好看的東西一樣。
沈繹捏住孟辭的后領子,將她往后一扯:“說什么悄悄話,有什么是我不能聽的?”
孟辭看向臉色不佳的大佬,訕笑道:“瞧瞧,我這電視劇看多了,一到這種時候以為都要湊到耳邊去說!兄長你當然能聽,你是VIP,你什么都能聽!”
什么電視劇,什么VIP。
蠢弟弟又開始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詞匯。
月仞遺憾的嘖了一聲,不過眼下找到妹妹最要緊,他沒有作妖。
孟辭細細叮囑一番,沈繹的眉梢挑了挑。
蠢弟弟……
有時候其實也很聰明。
月仞聽完后,綠眸含笑看向孟辭:“我的小青青的腦瓜子真好使,咱們兩可是絕配。你腦子好使,我手腳好使,湊在一處,豈非天下無敵?”
孟辭十分嫌棄:“誰要跟你湊在一處,你就是個瘋子,你還是趕緊去抓內奸找妹妹吧!”
月仞站了起來,將一顆琉璃色子放在孟辭面前,甜蜜蜜的笑著:“青青,這個送給你,作為定情信物!”
“你有病吧,我是男人,誰跟你定情!”
“你說對了!”月仞笑瞇瞇的看著他,“我就是有病,自從上次與你分別,我便得了相思病,是男是女又有何重要,我啊……”
“可直可彎!”
要命了,這瘋子。
月仞說完這一句,似是怕沈繹翻臉,閃身就躍上屋頂。
沈繹撿起桌上那顆色子,曲指一彈,道:“殺人沾血的玩意,別臟了阿辭的手!”
那色子激射而出,將屋頂射出一個洞,朝著無盡夜空而去。
孟辭只聽得屋頂風聲颯颯,月仞含笑的甜蜜嗓音傳來:“阿繹提醒的是,我現在便去準備干凈的定情信物!”
沈繹的拳頭捏起來,指關節嘎嘎響。
什么樣的定情信物,都配不上蠢弟弟。
影子面無表情的發出感慨:“少爺,你為什么這么招男人喜歡,這不合理啊!”
孟辭……
怪我羅。
男裝大佬也掩不住的蓬勃散發的雌性激素,我能有什么辦法,我也很煩惱的呢!
我可不是為了掰彎這書里所有的男配來的呀,捉急!
小綠卻不管這些,她此刻八卦之心熊熊燃燒:“少爺,你剛才怎么發現他在撒謊,他的眼珠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