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不上多喜歡,就是有點特別有點在乎吧,至于聲音,各花入各眼,我早要你去找個女人松快松快!”
“等你體會個中滋味,就知道月冉姑娘那把嗓子,有時候也自有妙處!”
暗月將領口扯了扯,一本正經:“我可不是那么隨便的人,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么!”
明月嗤了一聲:“有本事你就當一輩子老童子!”
二十好幾的人了,不成婚也不去逛窯子,賺這么多錢干啥啊。
莫不是這暗月,是個斷袖吧。
那天他聽說了南五和孟辭的事情,一直不斷打聽來著,不排除這個可能。
話說月仞一覺醒來,就聽到一個嚶嚶嚶的嗓子。
“漂亮哥哥,你救了我,我以后就一直跟著你!”
“漂亮哥哥,你別走啊,咱們再說會話!”
……
這女人哪來的,這聲音簡直魔音洗腦,讓人每一個細胞都犯惡心。
月仞直接惡心的不顧一身的傷爬了起來,準備教育一下這個捏著嗓子說話的丑女人。
結果循著聲音進屋,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月冉。
血脈之間,即使多年未見,也自有一種回應。
月仞死死盯著床上面上蒼白,精神頭卻還不錯的嚶嚶姑娘,只覺得喉嚨處塞了一大團棉花,眼眶也澀的厲害。
自從那一年與妹妹分別,他便再也沒有哭過。
眼下久別重逢,似乎是想哭。
可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哭這種情緒,臉色僵硬無比,宛若影子的兄弟一般。
太久沒有哭過的人,連該如何調動肌肉哭出來都做不到。
近鄉情怯,他唯恐是自己感覺錯誤,邁動的步伐格外的緩慢。
月冉也眨巴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在他走近見到他那雙綠色的眸子時,月冉瞪大眼睛:“哥,哥?”
小女孩到少女,容貌會經過不少變化。
但月仞那雙獨一無二的眼珠,卻無論多少歲,都不會發生任何的改變。
月仞眼眶通紅的點點頭:“冉冉,是我!”
這一聲冉冉讓月冉的眼淚如飆尿一般的噴射而去:“哥哥,哥哥……我總算找到你了嚶……你到哪里去了嚶,我好想你嚶……”
她強撐著要坐起來,月仞見她身上傷口,眼眶更紅,趕緊上前一把壓住她:“你別亂動,你怎么受了這么嚴重的傷?”
月冉哭哭啼啼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月仞用一種復雜的目光看著她。
妹妹這些年,好像光長個子,沒長腦子。
還有小時候她也不是這嗓子啊!
月冉哼哼唧唧的哭完,抬手摸了摸月仞臉上的傷疤,撇著嘴:“哥哥,你臉上怎么有疤,你長殘了嚶!”
月仞……
“以前我覺得你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現在我發現漂亮哥哥才是最好看的人,是漂亮哥哥和漂亮姐姐救活我的嚶……”
月仞……
雖然是親妹妹,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的嗓子和你的腦子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