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她運氣好,居然碰到這么英俊的客人。
招呼這樣的客人,不是折磨,反而是一種享受。
她朝著男人倚靠過去,聲音嬌嬌軟軟:“就算是一夜夫妻,也要有儀式感,交杯酒是一定要喝的!”
孟辭嘖嘖兩聲。
不愧是青樓里的姑娘,瞧瞧這話術。
連儀式感都出來了,還一夜夫妻呢。
眼看著就要靠到男人寬闊的肩膀,沈繹突然往旁邊一挪。
紅衣靠了個空,重心不穩往后一仰栽在地上,手中的酒撒了,飛濺到了沈繹的身上,將他的褲子潑濕了一大片。
恰好就在那尷尬的位置。
孟辭和宋英均是沒忍住,嘿嘿嘿的笑。
這啥還沒干呢,褲子就濕透了,像話嗎?
沈繹的臉冷的能當冰箱用,他冰刃一般的視線在孟辭的臉上來回狠狠刮了兩次,霍然站起:“我去換身衣服!”
他轉身離開,紅衣也從地上爬起來。
她頭發有些凌亂,神色尷尬的瞧了宋英一眼。
“英郡王,沈公子不愿意陪奴家喝這一杯,英郡王賞個臉吧!”
說著,她又朝著宋英身上靠。
結果宋英也是側身一讓。
這下又潑了宋英一身。
無奈,宋英也只能去換衣服。
孟辭眸光暗了暗,趕緊站起來:“紅衣姑娘這潑水技術了得,我可不想也被潑一身,還是先站在窗口吹吹風!”
說著,她徑直走到窗戶處。
這包房是在二樓,窗子一推開便能見到樓下聲樂裊裊,舞女身姿輕盈的在旋轉,跳躍。
大廳之中也有不少客人,或是神情迷醉的盯著舞臺上的女子,又或是摟著個姑娘上下其手。
對面的包間內,還有一名素衣姑娘正手持白子,與客人下棋。
赫連術看了一眼內間,推開滿滿和思思站起來走到孟辭身邊。
他上下打量了孟辭一眼,曖昧開口:“要不要給孟姑娘叫幾個小倌?”
孟辭臉色一寒,壓低聲音:“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孟姑娘何必如此緊張,你是個女人,我一眼便能看出來了!”
“五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此刻,孟辭臉上全是驚慌,“兄長換個衣服怎么這么久,我去看看!”
她轉身要走,赫連術卻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暗暗用力。
男人湊到她耳邊,唇間的酒氣吹的孟辭極為不適,他的聲音也黏黏膩膩,讓人很不舒服。
“何必裝模作樣,你跟沈繹的關系又不好!他是天生的男主命,你努力了這么多年,他一來就將你的風頭全搶光,難道你不恨?”
“你父親這般重視他,連姓氏都可以不改,你難道就沒有想過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