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其不備剛才已經用過,眼下南三格外警惕,絲毫不肯放松。
終于,宋英還是扛不住,被南三一個大刀砍在了折扇上。
這就是一把普通裝逼用的折扇,哪里能經受得住這樣的力道。
瞬間,扇子四分五裂,巨大的力量傳到宋英的身上,他連連后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胸肺中翻涌的血氣一股腦的沖上來,嘴里全是腥甜的味道。
南四提著大刀,居高臨下看著他,問:“你服氣嗎?”
宋英喉結滾動,將嘴里的血沫咽下去,璀然一笑,喘著粗氣拱手:“三哥厲害,小弟特別服氣!”
還是那副沒臉沒皮的樣子。
南歌沖上來扶著他,擔心的手都有點發顫:“你沒事吧……”
她轉頭看向幾位兄長和父親:“爹,幾位哥哥,就這樣吧,我已經跟你們說過了,我跟他并不是真的,只是特殊時期,彼此搭伙而已!你們莫要再為難他了!”
她說著,對著宋英擠眉弄眼。
意思很明顯:你辯解啊!
你的舌頭向來厲害,你只是解釋解釋,這次危機就能過了。
南將軍沉著臉,問:“宋英,你要想做我南府的女婿,就必須受這一輪,你要不想打也可以,我現在馬上著人送你回去,但這婚約,就此作罷!”
宋英推開南歌的手,扶著樹站起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依然是那副不太正經的笑臉:“別啊,將軍,我覺得我還能再跟幾位兄長切磋切磋!”
宋英心里苦啊!
并非他不想逃啊!
實在是出門之前,長公主放了話:今日若是被南府將這婚退了,明日她便去娶了裴家那母豬。
且這輩子絕不給宋英納妾。
長公主是什么脾氣,宋英作為兒子還能不知道?
平日里插科打諢的都可以,若是真的忤逆了她,十層皮都不夠她扒的。
比起那位曾經的母豬縣主,還是南歌看著順眼點。只能先把這個坎過了,剩下的再從長計議。
南歌一跺腳:“你瘋了嗎,宋英,你會把命交代在這里的!”
南將軍一擺手:“南歌,退下!”
“父親……”
“不然我就讓你四哥五哥送你回房!”
得!
南歌只能退后。
接下來是南二了。
南家幾個兒子中,南二與南五的長相最好看。
南二長得斯文俊秀,就是臉上有一道兩寸長的疤,破壞了美感。
他使一柄長劍,身形飄逸靈動。宋英之前的抱頭鼠竄法在南二這里根本不管用,他的折扇已經碎了,只能接過南歌扔來的長劍。
兩人噼里啪啦在場中打的火花四濺。
不過百余招的功夫,男二已經將長劍刺入宋英的肩膀。
長劍抽出的時候,劍尖是血紅色的。
南二眸子冷凝,退至一旁,道了一句承讓。
南二刺的是右肩,劇痛讓宋英連劍都提不起來,背靠著大樹喘息不止,肩膀上暈開一大片血漬,觸目驚心。
南大一瘸一拐的上前,手里拎著一雙流星錘。
這錘子上面遍布尖刺,瞧著至少有幾十斤,被他輕輕松松拎在手里,就跟兩蘋果似的。
他冷冷的盯著宋英:“禮貌的問你一句,還要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