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女子會用自己的清白做這樣的局,何況她還是一國公主,桓王殿下娶了她也不吃虧啊!”
“就是就是!”
這些個狗男人。
覺得在這樣的事情上,男人反正都是占便宜的,順勢而為又如何啊!
更有個御史不懷好意的道:“微臣倒是聽說,昨日桓王殿下是與孟世子一起,以未婚情人的身份參加了比賽,還奪得魁首,永昌侯如此反對,莫非是想將桓王殿下留給自己當女婿?”
“可惜孟世子是男兒身啊!”
此言一出,殿內議論紛紛。
永昌侯跳腳:“你胡說八道什么呢,辭兒就拿桓王殿下當兄長,就是兩個孩子貪玩而已!”
可他深受陛下寵愛,這是滿朝皆知的事。
眾人不免心想:莫非永昌侯想讓子承父業,讓孟世子也跟他一般,將來與桓王殿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永昌侯氣的一臉大胡子都要掉了,還是楚皇開了口:“阿嘗,退下去吧!”
你又吵不贏這些文官,你跟他們逼逼什么呀。
楚皇倒是沒有覺得沈繹與孟辭的關系有什么異常,畢竟年輕的時候,他跟永昌侯關系密切,一度也流言蜚語。
最后不也各自娶妻生子了嗎?
孟家那小子,跟他爹在這一點上倒是相似。
楚皇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下面神色各異的人,點了名:“南將軍,關于這件事,你怎么看?”
北邊的匈奴一直是南家人在頂著,所以這件事南大頭有發言權。
南將軍出列,公正平穩:“陛下,匈奴人已經被我大楚死死壓制,微臣覺得不需要再聯姻,且這赫連葉葉的行為十分古怪,不得不防!”
“微臣擔心,這是匈奴人挑撥離間的計謀!她的目的不是桓王殿下,是要攪亂我大楚的朝堂!”
南將軍不愧是跟匈奴打交道最多的,一眼就看出其中貓膩。
楚皇臉上滑過沉思,揮手讓他退下,又問慕容朗:“太子,朕聽聞昨日你也在現場,你又是如何看待此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慕容朗的身上。
接下來他的發言,可能會奠定他跟桓王以后相處的基調。
昨日沈繹當眾將赫連葉葉踹下水,已經表明了自己絕不妥協的態度,如果眼下慕容朗說出贊同的話,那就站在了沈繹的對立面。
如果他反對這門婚事,那不管今后如何,至少眼下,是沒有撕破臉的。
慕容朗出列,照樣是朗月清風的一張面龐:“回父皇的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兒臣也不贊成聯姻!”
“但是這件事畢竟事關兩國邦交,處理不慎影響也不好!首先要確定的是,桓王跟赫連葉葉到底有沒有親密的舉動!”
“若是有,那不管如何,桓王都要負起責任!”
“若是沒有,那赫連葉葉此舉便是大有深意,我們不得不防!”
他這番話算是說到了點子上。
眼下的重點不是含糊過去,說我一個大男人反正不吃虧就娶了你唄。
而是要搞清楚,兩人到底有沒有滾過床單,再來進行接下來的動作。
可其他的事情好辯駁,要判斷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到底有沒有睡過,這事真是不好弄。
赫連葉葉既然敢當眾誣陷,想必也已經摸到了一些把柄。
當初沈繹是當眾脫過衣服的,眼下那些什么我右胸還是左胸有傷的幼稚法子肯定不管用了呀!
楚皇沉吟了幾個呼吸,笑道:“太子說的有理,既然是桓王的事,那便讓他自己解決,一個月內,他若證明不了自己跟赫連葉葉是清白的,那便娶了赫連葉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