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仞盯著孟辭看了一眼,神色古古怪怪的。
見他不說話,孟辭倒有些拿捏不準,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孟辭之所以會在他回歸的第一時間就將這件事告訴他,是吸取大佬的教訓。
對于大佬,她其實是害怕他知道。
對于月仞,她是怕他知道了跟大佬嘚瑟,導致穿幫。
可是現在大佬已經知道了,那她也沒必要再瞞著月仞。
月仞為了自己做了這么多,自己應該告訴他。
雖然月仞一直說自己是男是女都一樣,可孟辭還是覺得應該是不一樣的。
月仞那雙綠眼睛盯著孟辭緊緊的看了半天,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孟辭的褲襠一個猴子偷桃。
孟辭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的魔爪薅了一頓。
沈繹臉色一沉,閃身過來拽住他往旁邊一拉:“月二狗,你在干嘛?”
月仞也不掙脫,只是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手。
他仔細捻了捻手指,又盯著孟辭看:“你,真的沒有啊?”
孟辭紅著臉點了點頭:“天生就沒有,不是你捏碎的。”
月仞的手伸出來,朝著孟辭的胸口躍躍欲試。
沈繹的臉色越發不好看:“月二狗,差不多就行了。”
阿辭可是我的女人,你摸了褲子還要摸胸,要不是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就要把你的手給剁了。
月仞也不生氣,反而是偏著頭笑,低聲問:“青青,這件事小病貓知不知道?”
孟辭點了點頭:“他知道的。”
月仞的臉上頓時失望起來。
原來小病貓知道呀,那自己還怎么跟他得瑟。
還以為自己是第一個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呢。
他那雙漂亮的綠眼珠一轉,又問:“那也是你主動告訴他的嗎?”
孟辭看了沈繹一眼,默默的搖搖頭。
月仞頓時喜笑顏開:“小病貓,看到沒,這件事可是青青主動告訴我的,你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沈繹的臉色沉得可怕,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
月仞卻是開開心心的唱起歌來。
他左蹭右蹭,擺脫了沈繹不太牢固的鉗制,又往孟辭身邊蹭過去。
此時張巡撫和李縣令等人也已經聞聲趕來,見到月仞臉色各異。
尤其是月仞在沈繹面前的態度,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能放肆至此吧。
沈繹已經注意到月仞的左手和左腳都不正常。
要不然剛才不會弄了半天才擺脫自己。
張巡撫卻不以為然,只覺得他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隨從。
言語間請著沈繹落座。
沈繹看向月仞低聲道:“我先幫你看看手腳。”
月仞一臉的不在乎:“別啊,還是先吃飯,我餓了,青青也餓了。”
孟辭驟然被點名,回過神來,仔仔細細的去看月仞。
這人咋沒什么反應呢?
好似自己是個女人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似的。
月仞金雞獨立跳到孟辭身邊,笑道:“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青青,對于我來說,你是什么樣的人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