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件事沈繹不應該知道才對。
男人沒有給他答案,只冷冷的說一個字:滾!
他這兩次與沈月兒虛與委蛇,只是為了查看她背后是否還有其他的高人指點。
如今看來,這女人的腦子不過如此,哪怕背后有人,那背后之人也絕不是慕容楓。
既然得不出有價值的信息,就沒必要再浪費時間。
沈月兒驚慌失措爬起來之后踉踉蹌蹌的走了。
確定她的背影消失后,男人的聲音變得溫和:“阿辭,出來吧。”
孟辭從假山后蹭了出來,訕訕的笑了笑:“兄長,我就是路過,我不是故意偷聽的呢!”
沈繹伸手,摘去她頭上的一片樹葉,淺淺笑了笑:“故意也不要緊,我說過的所有話,阿辭你都可以聽。”
孟辭心里涌上絲絲的甜,不過又想到剛才的話,輕聲的問:“兄長,你是怎么知道她并不是真正好心的呀?”
事情過去這么多年,想要查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沈繹長眉微蹙,情緒低落下來,似乎不太愿意提及此事,可他的阿辭想聽,他還是緩聲道:“阿辭,我幼年孤苦,你也知道,彼時我與母親的日子過的格外艱難。”
“其實她給我一個包子,我的心里充滿了感激,或許也有過那么一絲絲期盼,盼著沈家能接納我們母子,如此就不用過那么困難的日子。”
孟辭可以理解。
那時候,大佬還小,肯定也希望像正常孩子一樣生活,渴望每一頓都能吃的好,希望寒冷的冬日,也會有溫暖的衣裳。
“所以我就悄悄的跟著她,然后聽到了她跟其他人的談話。”
啊……
原來如此。
大佬抱著期盼和感激跟上去,卻沒想到,得到的是當頭棒喝。
孟辭長出一口氣。
若不是當年大佬跟上去,這個故事如今的結局應該會不同的吧!
或許,沈月兒就真的成了大佬的白月光。
孟辭想到這,再想起這些天自己的胡思亂想,不由也覺得好笑。
她低下頭,小聲的問:“兄長,那你并不喜歡她?”
沈繹一副驚訝表情:“我怎么會喜歡她?我喜歡誰你不知道嗎?”
孟辭咬著唇:“你不說關清楚,誰會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
她氣鼓鼓的,又覺得有點委屈:“自從我受傷以后,兄長你待我就跟從前不一樣了……”
或許是壓抑了很多天,此刻她越說越委屈,眼眶不由自主就紅了。
沈繹心疼極了,伸手將她拉入懷里:“阿辭,對不起,并非我不喜歡你,只是我覺得男女有別,應該給你基本的尊重。”
“我心里不知道多高興,我這幾天一直在想法子,為了你恢復女兒身,如此一來,我們便能光明正大的長相廝守。”
他說道這,有點懊惱:“可惜我還沒想到!”
原來是這樣。
孟辭的心徹底落到了實處,她踮起腳尖,湊到男人的耳邊,低聲道:“兄長,我只需要你的愛,這個時候,你可以不用那么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