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寧的手指輕輕拂過花朵,奇異地是花朵仿佛更鮮艷了幾分,在清風中輕輕地搖曳著,仿佛在跟顏寧撒嬌。她湊上去細嗅著花香,白玉般的面容在花朵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嬌嫩可人。一時之間不知道是人比花美還是花比人美了。
梁亦就是在這時候來到小花園的。這時陽光正好,所有的光都好像落在了顏寧一個人身上。她低頭淺笑,細嗅花香,連空氣都因此安靜了幾分。他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開始跳動起了不一樣的頻率。這種頻率他從未感受,讓他心慌慌地落不著地,卻又癢癢地想要抓住點什么。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對顏寧見色起意了。意識到這點,他第一個反應是落荒而逃。他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對一個還沒過二十歲的女孩子起了這樣奇怪的想法?
可他剛轉過身就被剛出來的嚴爵風叫住了。
“梁哥,不是說好進來找熟人的嗎?怎么,熟人不在?”嚴爵風幸災樂禍說道,他就說梁亦沒預約怎么能進來,原來剛剛是在妹子面前裝呢。
梁亦正想著回答,卻被另一個人叫住。“我說梁小弟你跑哪了呢?原來是跑這看花來了?”一個穿著廚師衣大著啤酒肚的中年男子笑呵呵看著梁亦,還打趣地看了一眼顏寧。他老早就瞅見梁亦發呆了,還正好奇呢,結果一看原來是有個美人啊。他一下子就懂了,畢竟誰還沒有個年輕的時候呢
“看花,順便遇見了朋友。”梁亦避重就輕的回答,又對著嚴爵風和走來的顏寧說,“好巧,又碰見了。”
嚴爵風的臉色很臭,他認出了那個跟梁亦語氣親昵的男人是誰了。不就是這個私房菜的老板嗎?聽說曾經有個大官來他這也沒能得到他幾個好臉色,沒想到對著梁亦倒是如此親近。
也難怪了畢竟梁亦是那位的孫子嘛。
顏寧看著這兩人也算是有點看明白了。這梁亦的身份絕不像他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簡單。雖然他表面上已經看起來很厲害了。這樣看來,如果自己簽約到他工作室,他也能保護自己,給自己足夠的選擇權。
最后顏寧還是先跟著嚴爵風回去了,沒辦法誰讓其他三位都如此熱情呢。不過顏寧也正好想到了一件事,可以趁著嚴爵風還在的時候實施。之前蔡嘉柔拿走了自己的玉牌卻一直沒有什么動靜,自己還一直警惕著,現在想想自己完全可以化主動為被動啊。
仔細想想上輩子蔡嘉柔最在乎的也就是嚴爵風和她的事業,那玉牌也一定跟這兩個有關系。但是有了玉牌后的蔡嘉柔在上次公演還被自己壓了一頭,那么很有可能這枚玉牌就跟嚴爵風有關系。
顏寧從包里悄悄拿出一塊玉牌,竟然和蔡嘉柔偷走的那塊相差無幾。不過熟悉這塊玉牌的就會發現,其中還是有些紋路做工不一樣的,但是忽悠不熟悉的人已經夠了。自從顏寧發現玉牌可能大有文章后,立刻找了師傅復刻了好幾十個出來,并將真的鎖在了保險柜里。畢竟這是爸爸給親手給做的,怎么也不會拿這個冒險。
她使了一個巧勁,將玉牌丟到后座上,然后裝作急急忙忙找東西的樣子,嘴里嘟囔著,“我的玉牌呢?你有看見我的玉牌嗎?”
嚴爵風正開著車,聽到立即將車停到路邊,兩個人開始找了起來。他突然想到顏寧之前是坐在后座的,就立刻返到后座去找,結果真的被他找到了。
他正要喊顏寧,忽然瞳孔一震,連拿玉牌的手都微微顫抖,激動地抓著顏寧的手說,“這玉牌是你的嗎?”
果然如此,這玉牌的問題真的出在嚴爵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