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卿辰絲毫沒松開扶著夢徽柔的手,一滴汗水劃過他堅硬的下顎角,沒入衣領里。“留著一點力氣吧,我們會有救的。”
見自己拗不過他,腦袋又昏昏沉沉,夢徽柔只得隨他走著。
終于在前面看見了一間茅屋,衛卿辰大喜,連忙帶著夢徽柔進去。見茅屋里還有柴火就立刻生了火,忙完之后來看躺在床上的夢徽柔是否好些了。
她臉上泛著不自然的潮紅,嘴唇卻一片蒼白,竟是比剛剛還虛弱了三分。
“你的傷口要及時處理。”衛卿辰看著夢徽柔滲血的傷口說。流了那么多血,她一定很痛吧。要不是為了自己,武功高強的她又怎么會受傷呢?
衛卿辰的一番話卻讓夢徽柔的臉更紅了。“傷口在左前胸,要我一個人如何處理?”她低聲說著,頭也不自覺地彎下去。
“那我來幫你處理吧。”衛卿辰說。他找了自己衣服最干凈的地方撕了一塊布條下來,又將剛剛找到的小刀在火堆里消了消毒。條件簡陋也只能如此了,總比不處理的好。
衛卿辰的動作快速又利索,夢徽柔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準備好拿著工具看著自己,問:“衣服是你自己脫還是我脫?”他的語氣很平淡像是在問今天的天氣是什么,但悄悄泛紅的耳朵已經出賣了他。
“我。。。我自己來。”夢徽柔將身子側了一點過去,衛卿辰也很紳士地閉上眼睛。因為傷口太深,夢徽柔只能用右手一點點將衣服的扣子解開,額頭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好了。”夢徽柔輕輕地說道。此時火堆里的火苗跳竄了一下,映在夢徽柔的眼里像是星河里忽然閃耀了一顆星。少女纖細的肩膀,白嫩的肌膚都在暖黃的黃光下襯托地無比曖昧。
衛卿辰睜開了雙眼卻目不斜視,輕柔仔細地幫她處理傷口。只是夢徽柔怕自己的呼吸驚擾了她,不由得憋著氣,沒想到呼吸時起伏更大,她不禁羞紅了臉,忍不住找個地縫鉆進去,再不要見人。
布條細細扎著傷口后,衛卿辰說:“好了,把衣服穿上吧。”說完,背過身去,好讓她不那么難堪。
夢徽柔急忙將衣服穿好,對著衛卿辰說了句謝謝,然后想了什么補充道,“今天這事不算什么,只是你擔心我所以幫我處理了傷口。你...不用放在心上,也不需要對我負責。”
反正她是個妖,對著這些事也并不在意,只不過因為是他所以自己會羞怯而已。
衛卿辰轉過身來說,“如果我非要負責呢?”他的目光不再是以往的清冷,而是忽然有了人的情感,透著濃濃的**。
“你這是什么意思?”夢徽柔不解地問道,眼睛似是一汪清泉那般清澈純真,像是要勾引出男人心底里最深的**。衛卿辰緩緩地走進了夢徽柔,然后低下身輕輕地吻住了她花瓣似的嘴唇,然后輕輕分離,定定地看著她說:“這樣你還不懂嗎?”
夢徽柔的眼睛閃過了不可置信的震驚。
戲外的顏寧也是,劇本里不是這么演的啊,怎么就突然有了吻戲呢?梁亦的這出搞得劇組的人都很懵逼,但吳導卻興奮的拍著大腿說,“對對對,這個戲好這個戲好。只不過顏寧你的反應要再給多一點,不要真的被嚇著了。夢徽柔被衛卿辰親了應該是很高興的。來,各部門準備,a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