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從不曾后悔這么做過。
當初自己身不由己進了魔教后,本想著殺了教主再滅了魔教的。畢竟自己是容家后人,自然看不慣魔教的人仗勢欺人,為非作歹。只是后來遇見了皇甫琛,便改了主意。
如今這樣的結局也很好,魔教右護法已死,現如今只有容欒了。
噢,不對,他還有一個馬甲。
容欒悄悄抬眼看了眼顏寧,這個馬甲應該能捂好吧。他還想著要不是顏寧不理自己了,自己就靠著那個馬甲繼續纏著顏寧呢。
“說吧,為什么現在才來?”顏寧放下茶杯定定地看著他,那眼神似乎在說你要不給我說出個一二三四四五,別想著我會輕易饒了你。
“我...你當初那一劍雖然不致命,但也傷及肺腑,我需要時間修養。”
“那為何連封書信都不曾寄來?”
“我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自然也寄不了書信。但是我一能提筆,就立刻寫了書信寄了與你,只是不知道你竟回了仙樂派,寄錯了地方。”容欒說到這不由得委屈起來,就差幾日,就差幾日顏寧就能收到自己的書信了。收到書信,也就不至于如此生氣了。
這個理由還算能勉強接受,但除了這賬顏寧還有別的賬要算。
“當初為什么要騙我?”
“這個...”容欒不經扭捏起來,“這個自然是因為我心中歡喜于你。”別看容欒在江湖上也算是個人物,但對感情的事情一竅不通,就連自己喜歡顏寧都不知道。還是因為陪顏寧一起跳了山崖,才漸漸懂了自己的心意。
聽到這個回答,顏寧的嘴角不由得彎起一個小小角。
“心中歡喜于我,便能趁失憶誆我,你是我夫君?”
“不是的,只是當初怕景明他們會追來,且我們的身份也不好解釋,才順應了大娘的說法,不是我存心如此。”這可是道送命題,若是答不好了,顏寧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理自己了。
原來是這樣,這個回答顏寧也勉強接受了。
“那你說,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你到底是誰了。”到這,顏寧才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她本以為墨染就是墨染,沒想到墨染竟是容欒。可容欒又是誰,他又為什么要到魔教去,而且他是怎么認識的皇甫琛?
這一切的一切都藏著太多秘密。
若是容欒不能好好解釋這些問題,對著自己有所欺瞞,那么即使她心中也對他有意,也絕不會與他在一起了。
情侶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坦誠。
若是容欒不能據實相告,那么就是此心不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