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女方吃了母蠱,男方吃了子蠱,那么他們一生一世都分不開了。若是男方和別的女人行房,就會反噬到自身,剛開始只是會覺得身體有一些不舒服,日子久了,蠱蟲就會慢慢從血脈入侵到骨髓。
最后就是大羅金仙來了,也救不了了。
這蠱蟲藥效來得太過明顯,更何況皇甫高湛如此機敏,自然發現了端倪。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是中了蠱,而這古還是鳳輕舞下的。
多疑的他將矛頭指向了皇甫琛,不僅在朝會上大肆辱罵他,還想方設法地整治皇甫琛身邊的人,貶謫地貶謫,降罪地降罪。好在那些人早有準備,看似被皇帝丟到了偏遠之地,實際上卻在暗助皇甫琛的奪位大計。
皇甫高湛的這些手段在皇甫琛看來不過是隔靴搔癢的舉動,他并不在意,甚至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這下,皇甫高湛真的怒了。
你不過區區一個王爺,父皇在世時我都沒有將你放在眼里過,現在我已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了,又豈能容你對我不尊不敬。
權力臉面你都不曾在意,那么安寧呢,這個你藏在心里卻可望不可及的女人呢?若是我讓她傾心于我,再讓她殺了你,你的眼里會流露出驚慌失措嗎?若是我折辱于她,你會暴跳如雷嗎?
我真的,好想看啊。
抱著這樣一種心態,皇甫高湛開始頻頻出入于安寧的寢宮。可不知為何,每次他想對安寧做些什么,卻總覺得提不起勁。說起來,自己也有一年多沒有碰安寧了,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
他只好換了方法,不停地往安寧宮中送寫金銀珠寶、綾羅綢緞。可明顯安寧并不喜這些,這時皇甫高湛才細細觀察起眼前這個女人。
她確實很美,清雅絕倫,一雙美眸里藏著如蘭的氣質。可再細細看下去,就能知道,這雙眼里沒有他。
有他的眼睛不長這樣,是該像華妃那樣,一眼望到心,心里裝得都是他,根本無需分辨。
那這雙眼睛藏著誰呢?
于是他開了家宴,邀請了皇甫琛,才終于證實了自己心里的想法。那雙眼睛果然裝得是皇甫琛,即使匆匆一瞥,眼里都是他不曾得到過的情意。
于是他端起酒杯,走上前去,將安寧摟在懷里。當著眾人的面,深深地吻了安寧,即使懷里的人全身僵硬,也依舊沒有松手。
吻完,他挑釁般地看著皇甫琛,充滿惡意地說道:“安嬪服侍朕已久,甚得朕心,如今就晉升你為安妃吧”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面色各異。
皇甫高湛卻不管那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今晚他就要安寧侍寢。他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東西,皇甫琛到現在還以為安寧是皇后賞給他的呢。
才不是。
他早就知曉皇甫琛心悅安寧,搶過來的罷了。
他想要的女人就一定會得到,不管她到底樂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