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若瑤也滿臉的遺憾，“厲爺，像我這樣單身的女孩，就是想要孩子，因為從來沒有過男人，也要不上。”
變相地表示，她還是處女。
厲霆赫對白若瑤并不感興趣，手里的檢驗單卻捏成了一團。
顯然，他的心情正憤怒得不可開交。
張蕓珍試探性地問，“女婿，難道萱萱打胎這事，你不知情？”猛地一拍大腿，“這孩子，怎么懷了孕也不跟你說。”
“莫非孩子不是您的……”白若瑤嚇得捂住了唇。
“瞎說什么。”張蕓珍不痛不癢地呵斥了她一句，“厲爺肯定是知情的，萱萱不可能瞞著他……”
“滾！”
厲霆赫面色冰森地下了逐客令。
“我不能走。”張蕓珍做出一副心疼女兒的模樣，“萱萱身體現在虛，小產后會惡露不斷。我想留下來照顧她。”
“我也想留下照顧妹妹。”白若瑤自告奮勇。偷偷地瞄著厲霆赫高大的身影，感覺腿那兒都有點潤。
“是嗎？”厲霆赫冷銳地微瞇起眼眸，“那就暫時留下。”
轉而吩咐保鏢，“去查一下，白景萱從拍賣會離開之后的動向。”
“是。”
白若瑤一想到厲霆赫在拍賣會上送給白景萱的那串鉆石項鏈，頓時嫉妒得牙疼。
張蕓珍扯著白若瑤進了洗手間，不放心地問，“女兒，那張檢驗單不會有問題吧？”
“市一醫院的，能有什么問題？”
“我的意思是，你確定是白景萱的？”
“我親眼看到從她包里掉出來的，而且，單子上涂掉的名字還看得出‘萱’字。再加上她之前在拍賣會上還容光煥發的，隔了幾個小時就氣色差到快進棺材了。不是打了胎是什么？”
“也是。”張蕓珍嘀咕，“我還是不放心，想上去瞧瞧。”
說著，她去了二樓的臥室。
臥室的門沒關，張蕓珍走進去，看到白景萱睡在床上，臉色比紙還白，頓時就放心了。
白若瑤跟在后邊，一進門就咋呼，“妹妹，你身體好點兒了嗎？”
白景萱被吵醒，皺眉看著她倆，“誰讓你們進來的？”
“厲霆赫啊。”白若瑤炫耀地道，“你也別怪他，他是見你不舒服，好心讓我與媽照顧你。”
“不需要。”
白景萱冷著面孔，“出去。”
“女兒，媽幫你蓋被子。”張蕓珍恨不得煽她兩巴掌，卻假巴地拉過被子想幫她蓋。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她冷下眉心。
張蕓珍只好訕訕地道，“行，你身體虛，媽都讓著你。你啊，怕是不知道媽有多‘疼’你。”
白景萱的眼刀子射過來，張蕓珍連忙往外走，“行行，媽先出去，總行了吧。”
白若瑤把一盅雞湯放在床頭柜，“妹妹，別不懂事了。這是媽親自給你燉的雞燙，趁熱喝。”
“來人，把她倆轟出去，雞湯拿去丟了。”白景萱沉喝了一聲。
立刻有傭人前來執行。
“我自己走。”張蕓珍甩開傭人，走到門口時，看到白景萱起床上，床單中間有一片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