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了去吃路邊攤，楊妮卻臨時改了地點，晚餐訂在深海十號，專門吃海鮮的高檔飯店。
一頓下來，吃了三千多塊。
白景萱想著楊妮上班賺錢不容易，準備去結帳，服務員卻說，單已經買過了。
“小楊，這不好吧。”白景萱出了飯店門，就在微信上把錢轉給了楊妮。
“雖然我工資不算高，這頓飯，還是請得起的。”楊妮客套地說道，“白主任，您是不知道，您是我的偶像。您的設計圖組，太有水平了，我真的太崇拜您了！”
“是嗎。”白景萱不置可否的兩個字。
總覺得楊妮的態度，過于熱情了。
這天在厲氏上班，白景萱前腳進了廁所格子間。
江霏與一名劉姓女同事說道，“你知道不？白景萱以前跟一個叫秦宇川的小白臉要好。搞不好呀，跟姓秦的睡過了也不一定！”
“姓江的，你嘴巴放干凈一點！”楊妮從其中一個格子間出來，“白主任冰清玉潔，除了厲總，根本不可能與別的男人沾上半點關系！”
“所謂無風不起浪，她還玉潔？我還圣女呢！”江霏滿臉嘲笑。
“我打死你個爛婊-子！”楊妮一個巴掌就往江霏臉上甩，江霏捉住她的手，“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
兩個女人在廁所互相扯頭發，抓臉……扭打成一團。
“你們別打了！”劉姓女同事拉架拉不住。
白景萱從格子間出來，“都住手！”
“白主任，你也在？”楊妮委屈地說，“都是江霏個賤人，她居然冤枉你，我氣不過，才跟她打起來的！”
“謝謝你。”白景萱給了她三個字。
“不客氣！”楊妮一副跑腿小妹的模樣，“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任何人說你壞話的。這比罵我媽還嚴重！”
“擔當不起。”
“沒關系的。維護偶像，是我愿意做的事。”楊妮靦腆地笑了笑。
楊妮與江霏兩人回到坐位上，視線在空中交匯，冷哼著互相別過頭。
白景萱發給楊妮的三千多塊錢，因為對方沒領取，而退了回來。
“小楊，我也請你吃個飯吧。”白景萱這么說。
“那我就不客氣了。”楊妮非常開心。
白景萱請她吃了一頓五千塊的大餐。
似乎二人的關系越來越好。
“聽說你最近與公司的一個女同事走得近？”厲氏總部大樓八十八層，總裁辦公室里，厲霆赫坐在沙發上，擁著上來午休的白景萱詢問。
“算是吧。”
厲霆赫倒是不置可否，“這段時間上班累嗎？”
“挺好的。”她其實偶爾會通宵工作，哪怕在赫霆御墅的時候，也常背著他處理自己名下企業的大事。
小事自然有聘請的人員定奪。
楊妮趁著中午空閑，正在逛商場，接到一個電話，對方直接問，“情況怎么樣了？”
“進展順利，我跟她已經成為了好朋友。”
“繼續保持。”
楊妮又與對方交談了幾句，才掛了電話，按著對方的指示，拍下一段十五秒的視頻給白景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