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我讓下屬去做就行了。”
她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沒事，我可以搞定。你靜待消息吧。”
厲霆赫不置可否，回頭還是吩咐調查。
白景萱去了趟洗手間，察看偵探兼手下謝源發來的消息。
【老大，你讓我查白氏企業的副總左國瑞，有準確的信息，他二十幾年前與一個叫劉眉的女人談了幾年戀愛，并且劉眉還懷孕了，只不過，后來沒人見過那個孩子。這是劉眉當初的孕檢資料。】
文字信息之后，是幾張陳舊的醫院檢查檔案。
【劉眉的照片有嗎？】白景萱發訊詢問。
【暫時查不到，當年認識他們的親朋好友存著的有關劉眉的照片全都莫名其妙失蹤了。因為不是什么大事，大家也沒當一回事。只不過，劉眉后來去了外地打工，就與所有人切斷了聯系】
【去找當年認識她的人，讓他們形容一下劉眉的長相，用電腦刻繪出來。務必搞清劉眉腹中孩子的去向。】
【是。】
白景萱從洗手間的窗戶望出去，看到張蕓珍正在房間里化妝，順便拉上了窗簾，似乎是要換衣服出去。
她從主宅房間出來，走到張蕓珍的寶馬座駕旁邊，裝著蹲下系鞋帶，往車底貼了一顆追蹤定位器。
等張蕓珍打扮好出門，她已經走遠了。
張蕓珍開車駛出了厲家老宅的院落大門。白景萱親自驅車，遠遠地跟在后面。
十幾分鐘后，張蕓珍的車駛進了一處偏僻的茶莊，左顧右盼，沒發現可疑的人，才進了其中一個包間。
白景萱將車停在了轉角的農家小院，并給了停車費。
步行往后面繞過去，進了張蕓珍隔壁的包房。
“咦……”一名服務生剛想問白景萱什么時候來的，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并遞上了二百元大鈔的小費，“別打擾。”
服務生笑逐顏開地接過，還輕輕為她關上包間門。
白景萱打量著包間，隔音效果一般，聽不見隔壁的聲音。
她走到窗戶邊，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巧的擴音器貼，伸手貼在隔壁的窗角。
霎時，隔壁的對話通過擴音器，清晰地傳進了白景萱戴著的藍牙耳機里。
“你這個時間要見我，對我與若瑤來說，很危險的！”是張蕓珍的抱怨聲。
“我知道。但是，那么久不見你，打你電話，你也總不接，我怕你跟瑤瑤出什么事。”
是一道熟悉的男聲，白景萱聽得出來，是白氏企業的副總，左國瑞的聲音。
回想左國瑞這個人，在白氏企業可以算是元老，平時也不出現在白家，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會來白家拜訪。
張蕓珍一直說姓左的豐功偉業，對白氏企業的幫助如何如何大。
平時兩個人也保持著距離，在外人看來，張蕓珍與左國瑞就是老板與聘請副總的關系。
現在想來……
張蕓珍能與左國瑞之前能聯合起來，用古董的事詐騙她上千萬，雖然沒得逞，還被她耍了一把，肯定有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