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袁思晴戴著一雙白色的手套,端著一杯咖啡恭敬地敲響房門。
“進來。”厲霆赫埋首于桌案,手里名貴的鋼筆飛速在一份份文件上寫下金尊玉貴的幾個字。
袁思晴微垂首走過去,將咖啡小心翼翼地放罩在桌面右前方空著的位置。
仔細打量著厲霆赫清攜冷酷的俊臉,光是坐在那里,一股無形中的優雅貴氣四散發射,電得袁思晴是心源意馬。
全球最有錢、最有勢,最優秀的男人之一!
如果能跟他睡個一晚上,下半輩子就不愁了。
眼尖地看到鋼筆的筆帽掉在了地上,她蹲下身去檢。
另一手悄悄伸到自己腰旁的一根線頭一扯。
嘶……
一聲。
她上身穿的衣服突然綿線開裂,風光都露了出來。
“啊!”袁思晴驚呼一聲,“我的衣服怎么壞了!”
這是最快能勾搭少爺的方式。
她胸前的衣襟早被她提前暗中剪開了,只是用一根泡過水,易斷的線縫合,線的另一頭在衣服里延伸到腰下。
這樣,只要她在腰下用手一扯,突如其來,完美的‘意外’就會展現在少爺跟前。
厲霆赫銳利的眼眸淡淡地朝她瞥過去一眼,當看到她不整的衣衫,一絲惡心的情緒劃過冷顏,厲喝,“滾!”
“少爺,我不是故意的。”袁思晴馬上哭得梨花帶雨,“我不知道衣服怎么就破了……”
“是嗎。”這點小技倆在厲霆赫面前簡直不夠看,“既然你這么喜歡被男人觀賞……”
“來人。”
冰冷無情的男聲傳出書房。
在門外站候的保鏢立刻走進來,“少爺,請吩咐。”
“帶她下去。她今晚的行為,誰有興趣,讓她重復個一百遍。”
“是。”保鏢將袁思晴拽了出去。
袁思晴臉色慘白,“少爺,饒……饒了我!”
她不能被別的男人看。誰都知道少爺潔癖很嚴重。
如果她被別的男人看了,那么,想再上少爺的床,那就不可能了!
“這是意外,我真不是故意的……”她還想喊冤,保鏢怕她吵到少爺,直接往她嘴里塞了布團。
白景萱進書房的時候,就剛好看到袁思晴衣不BI,體地被拖走。
“發生了什么事?”她眼中閃過疑惑。
“一個心思不干凈的下人,略施小懲。”厲霆赫從辦公桌后站起身,將她圈入懷,“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
“剛才在院子里與爺爺、爸爸聊了一下天,處理了一點事。”并沒提起陸慕青,省得污染他的耳朵。
“嗯。”他低首吻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如果有處理不了的事,交給我。”
“沒有。”
他心疼地咬了一下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你總是堅強得讓我心疼。”
她聞言,笑了,“你很少主動表達對我的感覺。”
“是么。”他打橫抱著她,從書房一路去了臥室,“我對你的感覺,你很快就會明白。”
臥室的房門緊閉,里面是連續五天五夜羞人的春宵……
陸慕青餓得差不多就剩一口氣從禁壁室被人抬出來的時候,保鏢季允立即打起了點滴,進了些流食。
她卻不打算吃飯,而是虛弱無力地躺在床上,給厲霆赫發了一條信息:
【厲大哥,我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