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五天五夜未進水米,漫長渡過,還有保鏢季允陪在身邊。
兩人說話起碼有個伴。
現在……
再不吃東西,她別說熬過接下來的三天。
就是明天,她也會成為一具尸體了。
嘶嘶……
黑暗中,幾條無毒的蛇在角落吐著蛇信,她一陣頭皮發麻。
表面她不懼,實際上,她非常害怕這種冰冰涼涼,無骨的爬行物種。
之前,還能聽到老鼠的叫聲,手上抓了一把地上的灰到處灑,沒有鼠驚。
估計禁室內的老鼠都被蛇給吃完了。
一條蛇爬上她的大腿,將她咬了一口。她吃痛,使勁全身力氣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中,憑感覺抓住蛇軀,蛇立即纏住了她的手,她也不是吃素的,找準蛇頭的位置往地上猛烈撞擊。
一下、兩下、三下……
蛇頭被撞爛,粘乎腥臭的蛇血濺到了她身上。緊纏著她手的蛇軀松開。
她連忙舉著蛇,開始喝蛇血。把衣服上的裝飾扣別針取下來,劃開蛇腹,取蛇膽,忍著惡臭腥味,生吞蛇膽……
總算,她恢復了部份力氣。
書房里,厲振山、厲松、唐靜賢查看禁壁室的監控,想看陸慕青怎么樣了?
發現這一幕,厲松說道,“慕青果然是號人物。要是白景萱,不是餓死就是嚇死。”
厲振山沉默不言。
倒是唐靜賢,“以她忘恩負義的性子,她這么厲害,恐怕是壞事。”
厲松不悅地瞅向妻子,“慕青之前也不過是一時失言,你怎么老把她想得那么壞?到止前為止,她也沒做出過半點傷害厲家的事。”
“真到那天,就晚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厲松,你這么偏著她,黎慧當年在床上伺候得你很舒服是嗎?”唐靜賢火氣蹭蹭蹭上漲。
“她人都死了,你干嘛跟個死人過不去?”厲松不承認,“我說了,我跟黎慧之間就是單純的主仆關系。”
“單純的主仆關系,你會為了她女兒,連你的發妻都一再責備?”
“不可理喻!”厲松臉色難看之極。
唐靜賢也怒得甩袖而去。
厲老太爺本來不想管兒子兒媳之間的紛爭,“阿松,你得讓著靜賢一點。”
“爸,你應該去說她。明明沒有的事,非得糾著不放。”
“真沒有?”
厲松轉過輪椅,背對著父親才回答,“沒有。”
唐靜賢走到門外不遠,聽到公公與丈夫的談話,她是很想相信丈夫。
可惜,女人的第六感與當年的一些細枝末節告訴她,肯定有。
……
白景萱被厲霆赫以公主抱的姿勢帶回了房間。她原以為可以輕松幾天,哪知,進門就又被厲霆赫壓住了。
他就像一頭不知饜足的餓狼,折磨得她連房間都出不了。
這種艷福,真是無法消受,也得消……
陸慕青從禁壁室出來的時候,保鏢季允跪在了她面前,迎接她,“對不起,青姐。我沒想到我們的談話會被錄音,害得你那么慘。”
“沒關系。”陸慕青臉上掛著大度的笑容,將他扶起,“是我們不小心著了白景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