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廣邈聽了,感動不已。
白景萱經他同意,拉開他房間的抽屜,原本是準備看看他平時吃的那種保健品,結果,意外地發現了一張老舊的照片。
照片上的陸廣邈大約五十多歲,坐在一張寬敞的紅木椅子上,邊上站著兩個二三十歲的年輕的男人。在右后方,站著一個男仆。
白景萱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仆,“那是秦旺?”
“你認識他?”陸廣邈很是意外,“那是我二兒子陸遠的仆人。”
“他也是我爸白稀元的仆人。”白景萱說道,“那還真是巧了。”
陸廣邈忽然激動起來,“景萱,當年我二兒子陸遠從陸家離開,秦旺是跟著他走的!”
“所以,您的意思?”白景萱也想到了那個可能性。
“你不了解,秦旺那人,非常的忠心。他是不會離開阿遠的。”陸廣邈越看白景萱,越覺得她的眉目與自己的二兒子非常的像。
“有您二兒子陸遠的照片嗎?”她問。
陸廣邈指著相片上的兩個年輕男人,“這是我大兒子陸哲,前些年病死了。”指著照片上另一個眉目清秀的年輕男人,“這就是陸遠。”
白景萱掏出手機,點開郵箱里一張珍藏起來的一張照片,“這是我爸爸白稀元。”
陸廣邈瞧著手機里陌生的男人臉端祥,“兩個人長得不一樣……”
“也許,是不同的人。”
“不,有共通點。”陸廣邈盯著照片瞧,“我覺得他很眼熟,神情與阿遠很像。”
白景萱仔細對比二張照片,“好像……是有點像。”
“萱丫頭,能說說你父親生前的事嗎?”陸廣邈忽然很想聽。
“我爸有一點,就是從來不提他父親。他說他的家人都死光了,就剩我與母親了。”白景萱思索著,“我要是多問,他還會生氣。”
“看樣子,他對你爺爺家怨憤頗深吶。”陸廣邈眼眶里,緩緩地生出了一絲悔意。
“您的二兒子聽說早年也失蹤了,能說說是怎么一回事嗎?”白景萱早就想了解了。
只可惜,陸氏家族把這當成了機密。外人只能查到,陸遠當年犯了極大的罪,被陸家除名,甚至還一度被陸家追殺。
陸廣邈忽然態度激動,“別說了,他就是個混球!他就該死!死不足惜!”
“陸爺爺……”
“陸慕青就算是他的女兒,也不能繼承陸家一分錢,我全捐了也不給他!”
白景萱很是詫異他激動異常的反應。
“如果你是他的女兒……”陸廣邈盯著白景萱清美絕倫的臉,有王者氣度,渾然天成,“你是天生的贏家,我可以一切都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