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賢,你胡鬧什么!”厲松面子掛不住,“都說了,我與黎慧之間一清二白。沒那回事!”
“你到現在還不承認。”唐靜賢氣極敗壞,“難道非得找出你與黎慧的床照?”
“那你去……”找字,厲松生生地吞咽了回去。
因為他眼尖地發現兒子厲霆赫眼神里閃過一道幽冷的光芒。
就連兒媳白景萱也投來鄙視的目光。
生生改口,哄著唐靜賢,“老婆,陸家今天才認回了親孫女,人家還有事要處理,你別耽誤了人家的事。”
唐靜賢是個明白事理的人,倒也沒繼續揪著這事。
“我的阿遠不PIAO、娼。”陸廣邈看著陸慕青,恨她的欺騙,卻也明明白白地告訴她,“黎慧是做舞女期間有的身孕。我的阿遠是絕對不嫖的。”
“也許我爸對我媽情投意合,不是在歌舞廳認識的……”慕青除了咬死這層身份,已經別無它法。
“阿遠是個聰明人,不會與來歷不明的女人在一起。何況,你母親當時的情況,阿遠肯定查得到。”
“爺爺……”陸慕青硬生生地跪著,給他磕了個響頭,“我求您清醒一點。白景萱是比我優秀,可是,白稀元的照片您都看過了,他根本不是陸遠的長相。白景萱才是真正的冒牌貨!”
客廳里的氣氛窒凝了一下。
“連白景萱的父親白稀元都不是您的兒子,她怎么可能是您的孫女?”慕青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淚流滿面,“可憐我陸家,將被野心勃勃的人吞噬殆盡。”
白景萱面色沉靜地看著陸慕青表演,甚至微笑著夸獎了起來,“你挺不錯,臨危不亂。不停地在鉆對你最有利的空子。繼續。”
“爺爺,您瞧瞧,她這反應……”陸慕青指著白景萱,“她是找不到借口了。”
轉而對著厲霆赫哭訴,“厲少,白景萱心機深沉,您可千萬別被她騙……”
“啪!”一個耳光朝著陸慕青的臉甩了過去。
是厲霆赫身邊的賀鏘動的手。
“我們爺是不會打你的,怕臟手。”賀鏘吹了吹自己的巴掌,“所以,只能我代勞了。”
陸慕青還沒消腫的臉,又腫成了小山高。
白景萱品了一口傭人端上的茶水,瞧見眾人都有疑問地瞅向自己,淡然道,“坦白說,我都搞不清楚為什么我爸白稀元為什么與陸遠相貌不同。”
比劃了一個手勢,“讓他來說吧。”
老傭人秦旺被一名保鏢帶了上來,一進客廳,他就兀自跪到了陸廣邈面前,“老爺!”
陸廣邈摻扶起他,聲音顫抖,“阿旺,二十多年不見了,你還好嗎?”
“我好、我很好。”秦旺不住地點頭,“當初,二少是真的不愿意離開陸家的,他有冤屈,有冤難平啊。”
陸廣邈枯瘦的手捏得死死的,“不、不可能的。”
“離開陸家之后,二少陸遠不停地被陸家人追殺,說是您容不下他。”秦旺傷心欲絕,“二少百般無奈之下,只能去整了容,改名換姓,這才躲過了陸家的一個個死亡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