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慕青倒酒,眼中閃過一縷幽光。
紅酒倒是沒問題,只是杯子里……她事先可是加了點‘料’的。
以厲松的角度,只看到她白凈的手,自然看不到杯底。
她握著杯子的時候,擋住杯中物,酒倒下去,‘料’就融化了。
親昵地將杯子遞給厲松,“厲伯伯,您喝點。”
厲松搖頭,“醫生交待過,我身體剛好,不能喝酒。”
“白酒、啤酒不能喝。喝點紅酒能養胃。”她臉上笑意拳拳,“您就喝兩口。”說著,她端起另一個沒問題的杯子,先干了。
厲松見她都喝了,也不好推辭,喝了幾口。
“厲伯伯,我再敬你!”她義憤填膺,“厲伯母也真是,您這么好的男人都不知道珍惜。要是我呀,我天天捧著您、愛著您,絕不敢在您面前大聲說話。”
“她要是有你這么大度懂道理就好了。”厲松提到妻子,又是愧疚,又是郁悶,不由得多喝了幾杯。
慢慢地,他的眼睛有點花了,不知道是不是酒勁上頭,“慕青,你怎么有兩個?”
“厲伯伯,你有點醉了,我扶你回房間休息。”她主動摻起他,往臥室走。
女性溫熱的軀體在旁,厲松頓時全身發熱。
難受地扯著上衣。
夜色如墨,明月高掛夜空,投了幾許月光進房間,給臥室的窗臺鍍上一層銀白。
她裝著一個不穩,壓倒在厲松身上。
“好熱……”厲松頭腦昏沉,特別渴望些什么,“慕青,你快走!”
“厲伯伯,你喝醉了,我怎么能走呢?”她故意在他頸邊噴著溫熱的呼吸。
厲松快頂不住了,伸手推她,“快……快離開!”
“我不走。”黎慕青忽然軟玉溫存,“厲伯伯,有道是日久生情。其實,我暗戀你很久了。如果不是你,慕青也不可能在厲家老宅呆十多年,也不可能去國外留學……慕青對您的感激與愛戀,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你再不走,可就真的收拾不了了!”厲松拼著最后一絲理智,想起身。
她卻抱著他,不讓他掙脫,“厲伯伯,慕青已經一無所有。身陷絕境,只剩下您的幫助,只有您的愛了。不要拒絕我,給我一條生路……”
“你……”藥力發作得越發兇猛,厲松徹底神智不清了,他開始抱著她親吻。
黎慕青的手也熱切地回應在他身上,“稍微等一下,我去拉窗簾!”
快速抽身,去長長著地的厚重窗簾。
僅花了半秒,她就躲進了簾子后面。另一個事先藏在簾子后面的JI、NV走了出來。
代替黎慕青,與厲松滾了床單。
她嫌棄地用手擦了擦身上,厲松這個老男人,她才看不上!
【老公,按計劃,勾上厲松了。】慕青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
【好事。】對方回訊。
【你要相信我,是找的雞,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人家現在愛的是你。】想了想,她又不放心地補發。
【當然。】
等找來的JI與厲松完事,厲松累得睡著了。那只JI悄悄的走了,黎慕青則躺到了厲松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