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
進了單獨的足浴包間之后,迎賓恭敬地撤離,由領班問道,“白董,有指定的足療技師嗎?”
“沒有。”
“那按順序給您排鐘師傅吧。”
她微點了一下頭。
領班叫來了一名年輕的男技師,先是用一個精致的木足桶墊了一次性的塑料袋打來一盆較熱的水。
她脫了鞋襪,將腳伸進熱水桶里。
“水溫夠嗎?”年輕的男技師問道。
“差不多。”
“您坐過來,我幫你按一下肩背。”推了推足桶另一邊無靠背的椅子。
白景萱依言。
年輕的技師手伸到她的頭部,開始給她捏肩按背。
忽然,門悄悄地開了。
捏按肩背的力道變了些。
白景萱猛地回過頭,發現幫她按背的人換成了厲斯辰!之前幫她按的男技師則恭敬地站到了一邊。
“你!”她瞪了厲斯辰一眼,坐回了另一邊的靠背坐椅。
“我好歹也是出自厲氏旁枝的尊貴少爺。”厲斯辰臉上揚起招牌性的笑容,“難道為你服務,還埋沒了你不成?”
“不需要。”她微瞇眸。
厲斯辰抬了一下手,男技師先退了出去。
保鏢張恒捧著一束新鮮的玫瑰花進來,厲斯辰接過,遞給白景萱,“送你的。”
“我是你堂嫂。”
“咱倆沒有血源關系。”他滿不在乎,“只要你愿意,我們是可以在一起的。”
“不怕厲霆赫剝了你的皮?”
“你的誘惑力更大。”他深情地注視著她,“嫂子,為了你,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我不愿意。”白景萱唇角勾起嘲諷的笑,“你回國后,吃住厲家那么長時間,還妄想勾搭我,你的良心不會痛?”
“嫂子,你對我,有意思的,不是嗎?”
“自作多情。”白景萱面色淡然如水,“我心里除了厲霆赫,沒有別人。”
“你收了我的鉆戒,價值五百萬。”厲斯辰說道,“你沒有歸還。”
“你那個戒指,我老早叫下人給你爹媽郵寄過去了。”白景萱不屑他的東西,“不信問你媽。”
厲斯辰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越洋電話,對方果然說收到了。
陰沉地掛了電話。
他突然向著白景萱撲了過去,她動作非常的快,一個翻身,就坐到了另一張按摩椅上,讓他撲了個空。
他也不惱,眼神灼熱地盯著她絕色的面頰,“你看這包廂,按摩椅雖然窄巴了些,但是一些高難度的姿勢,還是夠用的。”
“你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她挑眉,好色之徒,見多了。對像是小叔子,還是頭一號。
“收了你,這招,是最快的。”他指了指足浴盆,“水里加了點‘香料’,有沒有覺得一股熱源,從足底竄起?”
她臉色不變,笑意嫣然,“你當我這個醫圣是假的?你那點料,對我沒有絲毫影響。”
言下之意,他下的催、QING藥,已經解毒了。
“堂兄如果知道你私下在足療店約我,你覺得,他會是什么反應?”他忽然話峰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