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說,喜歡他的頭發。
他犀利的眼眸微微閃了閃。
先是去了一趟書房,拿了一個盒子出來,里面是用白布包著的,她與他的頭發。
將新撿的兩根放進去。
向一名站候在外面的保鏢吩咐了幾句。
保鏢拿著盒子裝的頭發離開,有點頭皮發麻的感覺。
老板這是……變態。
白景萱洗完澡出來,厲霆赫已經回到了房間,他霸道地摟過她的腰,低首就照著她嬌嫩欲滴的唇瓣吻了下去。
三兩步一個旋轉,壓著她倒在了寬大奢華的床上。
大手極為熟練地解著她的衣裳。
她按住他的手,“別……”
對于她,他從來都是失控的,根本不可能克制,反手捉住她的小手,以寬大的大掌,將她的兩只手抓腕扣在頭頂,他另一只手開始在她身上忙碌。
“我說了,不可以。”她幾乎抬腿想踢他。
他猛地沉下臉色,“因為他?”
“誰?”
“凌澈。”
白景萱忽然想煽他一巴掌,唇里吐出冰森的字眼,“滾!”
見妻子臉色變了,厲霆赫一時是拿捏不住,妻子是叫他滾,還是因為他暗指凌澈,猜錯讓滾?
“沒有人可以在我面前說這個字。”厲霆赫剛毅的面龐罩滿陰霾。
“是嗎?”白景萱冷笑,“我不介意再說一遍,‘滾蛋’。”
厲霆赫吃人般的眼光由上而下,狠狠地盯著她,似要將她吞拆入腹。
危險的氣氛蘊氤在了整個房間,要是一般人,早被厲霆赫強大迫人的氣場嚇尿了。
白景萱微瞇起眼,眸色中無半絲害怕,反而顯得不耐煩。
“給你三分顏色,你竟然開染房。”厲霆赫捏握著她手腕的力道扣緊,她覺得手骨都快被他掐斷了,抬腿想踢他。
卻被他以身軀壓著,動彈不得。
“再不滾,勞資滅了你!”她生氣了,臉色也板得紅通通的。
他是怎么看,覺得她可愛,美麗得……令他的心肺都是癢的。
她原以為,會與厲霆赫冷戰。
哪知,他又一次猛狠地吻了下來,幾乎將她肺部的空氣都奪光。
“唔……”她唇都疼了。
長達幾分鐘的法式強吻之后,他嗓音帶著些微的沙嘎,“你例外。”
“什么?”她一時之間,沒有明白。
“你可以開染房。”他眼神中充滿深深的迷戀,抬手,輕輕撫著她絕色的面頰,“可以對我說任意的字眼。”
因為寵她。
她什么都可以例外。
白景萱回視他燙熱深情的眼眸,真是,想生氣……好像都升不起氣力。
“別壓著我。”她蹙起了秀氣的眉宇。
“我喜歡。”
他巍峨如山般,一動不動。
以她的身手,其實可以用巧勁翻身,讓他下床當墊背。
她也舍不得,清楚,這個男人太過霸道,硬碰硬,沒好果子吃,“太重了。”
他聞言,果然以一手撐著床面,為她減輕重量,“白景萱,你心里,除了我,不可以有任何男人。”
“說完了?”她以為,這么久以來,他們之間,應該建立起一定的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