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厲霆赫面無表情,對于一把手的敬酒,他碰都沒碰酒杯一下。
氣氛頓時就僵了。
在座的人都唏噓,也就厲霆赫敢這么干。
當然,傳言,厲家要閻淵下臺。
看來,是真的。
“大家都是朋友,沒什么過不去的坎。”柳印和稀泥,“我再敬大家一杯。”
眾人舉杯。
柳印單獨敬厲霆赫,深怕他連自己的面子也不給。
厲霆赫倒是呡了一口。
“厲少夫人酒量似乎很好。”柳印把話題扯到她身上,“聽聞您與厲爺恩愛有加,真是讓人好生羨慕。”
她微笑。
柳印瞧著她得體的表現,就算坐在那不說話,氣場與相貌都壓了自己那個出色的女兒一頭。
主要把大家的注意力放在柳雪兒身上,“我家雪兒是國內重點大學研究生畢業,今年二十五。剛參加工作,在外交部當翻譯,涉世未深,以后,還請大家多多照顧。”
又詢問凌澈,“凌少,不知道你對于找對像,有什么樣的要求?”
“處變不驚。槍法神準、身高一米六八,窈窕有致,高學歷,高顏值,談吐得體、有時又調皮,各方面都有涉獵……”凌澈羅列了一大排。
厲霆赫越聽,越是黑了面色,這說的不是就他妻子白景萱?
下一瞬,柳印哈哈大笑了起來,“凌少,你這要說,說的不就是我家雪兒嘛。”
“爸。”柳雪兒不好意思地撒嬌。
“還別說,凌少與柳雪兒小姐看起來真的是好登對……”有人這么說。
閻淵也一臉的笑雍,“果然是男財女貌。凌少,柳家在同內,根基深厚,你剛回國,倒不如與柳家聯姻。定下這門親事。”
“我的婚姻,不需要ZHENG、ZHI聯姻。”凌澈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了杯酒。
眼角的余光,卻偷偷地注視了一眼白景萱。
他要的,從始至終,只有一個她。
別的女人,配嗎?
飯局結束之后,各自回去了。
凌澈竟然連個電話都不給柳雪兒留。
柳雪兒傷心得趴在房間里哭了。
“女兒,閻淵閣下說,一定會促成你與凌澈的好事。”柳印進房間安慰女兒。
“真的?”柳雪兒這才止了啼哭。
她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從小到大,還沒有得不到的男人!
“明天,凌家在海皇大酒店有一個飯局,給客人在酒店樓上開了一排房間休息。閻閣下會命人找機會,給凌澈酒里放點東西,介時,他走錯你的房間。想不負責任都不行。”
“爸,會不會太卑鄙了?萬一事后,凌澈遷怒于我?”
“閻閣下的意思,賴不到你頭上。”
“好,我要做凌太太。”
……
厲霆赫那邊,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可惜,閻淵找的藥,太沒用了。以凌澈的精明,怕是拿不下他。
他派人,將藥暗中換成了一個億買來的‘藥香’。
白景萱是查到了內幕的。
因為‘藥香’本來在厲家房間抽屜的一個暗格里。
現在沒有了,估計馬上要派上用場。
她派遣的人跟蹤說,那瓶藥,在海皇世家,閻淵的一個下屬那。
那家酒店,是凌澈代表凌家宴客。也就是說……
目標是凌澈。
沒人能躲過藥香的藥香。
做為朋友,要不要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