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淵與柳印對視一眼,心知機會來了。
“就說嘛,這么烈的酒,凌少怎么可能頂得住,年輕人,還是太年輕氣盛了。”閻淵下令,“扶凌少去樓上歇息。”
“是。”一名保鏢扶著凌澈往樓上走。
“咱們繼續吃飯。”柳印招呼大家,儼然宴會的主人似的。
因為,過了今晚,他就是凌澈的岳父了。
保鏢扶著凌澈,沒有上電梯,而是走的樓梯。
凌澈本來是在裝醉,見此,心里不由得警惕了起來。
到了一樓與二樓的樓梯轉角,保鏢見四下無人,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精致的瓶子,拔掉瓶塞,準備將香水往凌澈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倒。
凌澈眼明手快,在瓶子里的液體滴到他皮膚上之前,他反手扣住保鏢的手腕部一扭,瓶中的液體,直接滴到了保鏢的臉上。
那液體被肌膚吸滲特別快,也不像水一樣流走,而是直接被皮膚吸收了。
凌澈眼中閃過一縷詫異,這種液體……
他有一次在小萱的實驗室里見過。
“凌、凌少……”保鏢嚇得面如土色。
“說,這是什么?誰讓你做的?”
保鏢打死也不可能出賣閻淵,“這就是一款醒酒藥香。涂了有利于人醒酒。”
“是嗎。”凌澈拿過他手里的瓶子,除了瓶身精致,上面一點標識也沒有。
“是這樣。”保鏢趕緊澄清,“不信,您看,我現在都沒事。我扶您回房吧。”
表面鎮定,內心已經是冷汗涔涔。
凌澈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倒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二人一前一后,走到二樓,真就進了其中一間客房。
“凌少,您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保鏢想走,凌澈叫住他,“站著。”
“可是……”他渾身好熱,身體像火燒一樣難受又難挨,快控制不住了。
凌澈過來打量他,幾乎紅得快冒煙的膚色,“原來是烈性、春、、藥。”
聯想到今晚只有一個女賓,還事先來了客房。
“想讓我走錯房間,上錯柳雪兒的床是吧?”凌澈走到房間內的小型冷藏柜前,打開冰箱門,取出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擰開蓋子喝了一口,“然后,我明天就會被柳家人堵個正著,凌澈醉酒欺負了柳雪兒……得負責任。”
保鏢的汗已經止不住地濕透了衣衫,凌澈瞧著無害,可說出的話,卻有一種無形中的壓力,讓他無比畏懼。
“對,柳家得‘負責任’。”凌澈將冰礦泉水放回桌子上,喝了口涼的,他微微的酒意,都快所剩無幾了。
他看保鏢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拎著他的后衣襟,
來到了走廊上。
清越而細膩的眼眸一瞟,就發現其中一間客房的門只是虛掩著。
里面烏漆抹黑,并沒開燈。
他一把將保鏢推進房,并拉上房門。
里面果然傳來柳雪兒的聲音,“凌少,你怎么喝那么多?”
“唔……凌少,你要對我做什么?”柳雪兒大概是認錯了人,房里伸手不見五指。
“明天,你可要對人家負責啊。”柳雪兒似乎反客為主。
很快,房間里就傳出來了男歡,、、女,、愛的聲音。
凌澈在門口聽了幾分鐘,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