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綰側眸，便看到了自己的秘書，雙手捧著臉，一臉花癡的盯著，她笑了下，抬手敲了下她的頭。
“花癡什么，平時也不見你花癡？”
女秘書回神，一臉哀怨：“這不是才get到季特助的顏嘛。”
女秘書來星光的時間不長，但有幾年時間了，但聽說，季特助是在向總五年前繼承向氏開始，季特助便出現在向總身邊了，還成為了向總的左膀右臂。
她不由的有些好奇：“向總，季特助他有沒有女朋友啊？”
在她的印象里，季特助好像還小了一歲向總，公司里對于季特助的出現，也是跟迷一樣，沒有人能挖到多少料。
暗地里，喜歡八卦磕CP的，有將向總和季特助磕成一對的，但她們磕了這么多年，也沒見兩人有什么情況。
隨著時間推移，那CP，莫名就破了，磕不成了。
總覺得怎么磕怎么違和，因為兩個人的性格太像，怎么好像都磕不到一起。
向綰蹙眉，沉吟片刻：“好像沒有。”
“真沒有嗎？連個異性朋友都沒有？”女秘書瞪大了眼睛，腦海中冒出了一個想法，眼神都興奮起來了。
向綰點頭，聲音淺淡：“是沒有，不過有心上人。”
女秘書：“男的女的？”
向綰頓時神情古怪的斜一眼過去：“你覺得是男還是女的？”
女秘書心里猜測，連個女性朋友都沒有，除了反過來的，還有什么不可能？
但她可不敢說出來，這可能有損季特助在公司的形象，畢竟一半女員工都是他的粉，從她這傳出去的謠言，她豈不是要成為全公司女生的群毆對象了？
想想都有些毛骨悚然，女秘書便立即甩了下頭。
她看了眼臺上，說一句“冒犯”后，湊近了向綰，低聲說了兩個字。
下一秒，又挨了她家總裁的一指彈功額頭，嗓音清靈悅耳，又冷：“胡說八道，在胡說八道讓季特助聽到，告你一狀，你工資被扣一半。”
女秘書啊了一聲，一臉茫然：“不是吧，季特助不是這么小氣的人。”
向綰皮笑肉不笑：“他就是這么小氣的人，視財如命，你說呢？”
女秘書沉默了。
看不出來，季特助還是個視財如命的人，怎么都不像啊？
難道她看走眼了？
而且季特助和向總性格很相近，都是冷冷清清的人，只有對熟人，才會有笑意。
季霄很快從臺上下來，直到坐在他的位置上，他都能感覺到女秘書怪異的眼神，視線微抬，看過去，對方卻心虛避開。
他不解地看向向綰。
向綰直言直語：“她說你小肚雞腸。”
季霄：“？”
“咳！”猛然被口水嗆到的女秘書，頓時又驚又哀怨的一眼，看向了向綰。
在背后暗暗的豎起中指朝下，老板，您能不這么缺德不？您能做個人不？
仿佛似能看到她想法的向綰，頓時投過來一眼，眼神里都表明了，不能兩個字。
“……”這是她見過最不能惹的老板了，可氣人了。
隨后，女秘書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轉開目光，看向臺上。
沉默了一會的季霄，開始思索自己什么行為，讓人覺得自己小肚雞腸的？
可是等到發售會結束，他都未想的明白。
便攔住了秘書的路，目光不帶一點溫度：“辦公室里的文件，今晚下班前，整理好拿給我。”
女秘書：“？！”
女秘書：QAQ！
她信了！
向總說的沒錯，季特助真的小肚雞腸啊，已經開始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