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得失心瘋了你,都什么時候了,想一個不屬于你的男人,跟個神經病發什么癲狂癥,你就是發瘋咬死了人,他也不可能回頭看你一眼,醒醒吧你!”
“向家的大小姐,從來不缺追求者,你怎么就這么死心眼?!”
“一個眼里沒有你的男人,你整天惦記著,簡直瘋了你!”
“你要是這么喜歡他,你還不如改成喜歡他大哥,年近三十了,又是軍官,看上他不好嗎?偏偏看上一個……”
王苓此時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才能讓她這個沒出息的女兒回頭了,扼斷了那些不可能擁有的幻想。
生在豪門,什么樣的男人就沒有?
就是死心眼,也不知看上了那個謝乘舟什么,到現在都念念不忘,簡直就跟魔怔發癲。
可偏偏,她越是這么說,向芊心里的逆反就更嚴重。
“我才不要!”向芊怒聲反駁:“我就要他,你也別勸我了,我想得到的東西,誰都阻止不了我!”
謝乘舟的大哥,地位在怎么高,她也不可能會喜歡上他。
她最不甘心的就是,明明是她最先認識謝乘舟的,難道他對自己,就沒有一點點情意嗎?
想到當初,在一高的時候,她可是向家最驕傲的大小姐,到哪都有人追捧著。
唯獨遇到謝乘舟的時候,他根本不當她一回事,驕傲的她,尊嚴受到了侮辱。
故意對他冷嘲熱諷,讓其他追求她的富家子弟,給他難堪。
可就算是這樣,謝乘舟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唯一跟她講過的一句話,就是問的向綰。
他嗓音低沉冷淡,少年變音期后,嗓音愈發的有磁性的問道:“你是她姐姐,可知道她喜歡什么?”
連兩人開口交流的第一句話,都是因向綰而起的。
在一高,她風頭高,也是被多人追捧的校花。
可被放養自力更生的向綰,就跟她形成了云泥之別,她是云,向綰是泥。
原本向芊也是這么想的,殊不知,那時候自力更生的向綰,就已經按照向氏繼承人的方式來培養了。
向綰是泥不錯,卻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她清冷孤傲。
她認真對待生活,縱使自力更生,她也從不抱怨過一句苦,她在接受,感受這種不一樣的生活。
學費,衣食住行也都是靠自己的一雙手打拼出來的。
從小過慣大小姐生活的向芊,永遠也不會體會的到,她沒有資格繼承向氏的原因,已經明擺在眼前。
向家的每個兒女,自小便是要自力更生,未到成年,向家不會給一分錢,更不會資助;如果你連自己都養活不了,談什么繼承人的位置?
怕是一天將產業交到你手里,不出三天就敗的一無所有。
這是向家的家規,也是祖訓。
向芊不一樣,她是被嬌生慣養大的,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兩人的區別。
她一直覺得自己比向綰優秀,也是向家大房長女,就算繼承家業,也應是她,不是她,也會是她的哥哥。
可讓所有人想不到的是,她哥哥只得了個總經理的位置,百分之三的股份在手。
向綰則繼承了向氏,成為了向氏新任掌權人,百分之七十的股份,都在向綰的手里。
老爺子偏心,從來不是一天兩天,從一開始,他就這么偏心向綰,奶奶是,四叔小叔都是,就她這個長女,就跟個外人。
她在外人面前囂張,卻在向家所有人眼里,小心翼翼的討好。
可到頭來,她還是什么都沒有得到。
向芊越想,心中的怒火越甚,指尖掐入了掌心,她狠狠咬著嘴唇:“向綰,我不會輸過你的,絕不會!”
向氏是她的,她要得到的人,也會是她的。
向綰算什么?
不過是提前讓她得意而已!
王苓在旁邊看著女兒各種陰狠的臉色,毫不掩飾,搖搖頭,嘆了口氣。
還是太嫩,連算計人的情緒明明擺擺在臉上,還想去跟那個小丫頭斗?
王苓沒有女兒蠢,她自然也知道為什么向綰能有資格繼承向氏。
向家百年基業,繼承人看的是能力,她女兒那點小把戲,根本不夠給那個小丫頭看的。
嘆了聲,她沒在說什么,想勸,自然也勸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