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裴的。”唐窗沒有直說,只是說出了姓氏。
嘴巴微張,有些吃驚的徐瀾,目光瞄了眼那邊的裴懾:“不會吧?”
她壓低了聲音,難掩吃驚:“難道裴懾也被包養了?”
裴懾也是個富二代,怎么看都不像是會被人包養的。
“咳!”唐窗簡直猝不及防從徐瀾嘴里聽到這個答案,嗆的他被口水噎到,忙喝了幾口水,穩了一下,急忙給裴懾正名:“沒有,只是也姓裴而已,不是裴懾,跟裴懾也沒什么關系。”
至于他為什么這么清楚,主要是兄弟幾個沒事聚在一起,聽最多的就是趙匣暗地里吐槽他有個母老虎的姐姐。
一把年紀了,三十好幾了,連個男朋友都沒有,竟然背地里養了個小情人?
他還偷偷去看過,結果他姐姐護的死緊,他連面都沒有看到。
后來找私家偵探調查,總算知道了那個小白臉是誰了。
他怒氣沖沖找那小白臉算賬,正巧不巧,他姐姐來了,小白臉風吹易殘,人直接摔在地上了。
光是那張長的雌雄莫辨的臉,一個眼神楚楚可憐,什么話都沒有說,他姐姐就知道是趙匣動手,把人推倒了。
簡直一系列狗血白蓮花小情人的故事,發生好幾回,趙匣都跑來吐槽,又氣的飚臟話。
就怕他家老姐,被一個男人迷昏了頭,沖動之下,他這個弟弟位置不保,連一點點家產都分不到了。
從此,趙公子,淪落成了乞丐,過街,人人嘲笑。
光是想到那個畫面,趙匣就心煩意亂。
要想不清楚都難。
“你為什么要用也字?”唐窗才注意到這個字,看向徐瀾,眼里探究的神色顯現。
“哈!”徐瀾笑了一聲,心虛飄了眼旁邊很安靜的大老板,氣場強到不可忽視,她急忙糾正:“口誤的。”
唐窗聞言,點了點頭,也信她了,沒再追究。
“真的沒有一點關系嗎?”
頗有些遺憾的徐瀾,又看了看裴懾,還以為,有錢人的生活,也是這么的讓人轟轟烈烈八卦故事的,她非常感興趣,只不過白高興一場。
唐窗搖了搖頭,眼神堅定,徐瀾只好放棄了胡思亂想,腦海中幾部孽戀情深各種限制級不能播的動作掐斷終止。
她下意識摸了下鼻子,這次正常,沒有點毛病。
沒有流鼻血。
所有人都講完了自己收集的故事,輪到向綰了。
她將水杯放下,坐姿端正,又有一絲從容不迫,及腰微卷的長發,懶洋洋披散在身后。
冷色系的長裙只到膝蓋,將她那雙纖細筆直的美腿,暴露無疑。
眼眸淡淡的抬起:“我的故事,也是輕微怪力亂神,關于梨花神女廟。”
“神女廟,在幾千年以前,并不存在。住在四周都是普通的百姓,天災人禍,瘟疫橫行,人心惶惶。
天空籠罩著陰郁的烏云,壓抑,沉默,死亡的氣息彌漫了整座城,遍地都是死人,怨氣,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因這瘟疫,城里死了一半的人。
被朝廷派下來的救治太醫,人只到一半,沾染上瘟疫離世。之后,來的幾個太醫,連續死亡。
這座城的百姓,即將被放棄,他們感到了絕望,沒有生存,只有死亡。
直到有一天,來了一位身著白衣的女子,她蒙著面紗,披散著青絲三千,頭上戴著梨花編制的花環,她走來,仙氣邈邈,如仙似幻。
眼中是對這片土地的慈愛和憐憫慈祥,她用自己的醫術,妙手回春,治好了這些感染瘟疫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