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沒有說服力的理由說出口,他便面不改色地走出門。
這話,說給鬼聽鬼也不相信。
一個在三零七,一個在三零三,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又不熟,還向一個女人借浴室洗澡?
說鬼話呢,鬼才相信啊。
比較外人的外人的裴懾,明顯一臉不相信。
不過,關于娛樂圈的演員八卦感情等情況,他也不太感興趣。
他隨后也跟著初柒的腳步跟了上去。
雙手環著手臂,一臉看戲的向宿,偷笑地瞄了好幾眼,靠在墻上:“哎呀,謝影帝,不得了,跟我家小綰有一腿!”
他故意似是而非,聲音也大:“不用躲躲藏藏了,我們都看到了,是個男人就大方承認,沒人看不起你的。”
沒有對外公布兩人已婚的事實,外人自然不知道兩人是夫妻。
但好歹收斂一下啊,白天就窩了一天,誰都能想到兩人在房間里干了什么。
只不過,很可惜,向宿不知道,謝乘舟只是睡了一天,就算想干點什么,某人也不允許空腹運動。
謝乘舟只余光斜了眼過去,并未發一語,徑自往自己的房間走回去了。
徐瀾縮在一角,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子,吸了口氣,沒有流鼻血,她才將眼神轉回去。
小聲嘿嘿笑了一下,頗有些猥瑣的意味:“哦草,一天誒,白天兩個人都在一起,那么不是……”
她激動的吸了口氣。
身旁的張紙諶不明所以她為何激動,只看到她因激動而泛紅的臉色,滿是困惑不已:“徐老師,你為什么臉這么紅?”
“笑起來還這么奇怪?”
向宿聽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豈止奇怪,明顯就是猥瑣。
也不知道徐瀾腦補了什么,笑聲和臉上的表情,更加猥瑣奇怪了。
徐瀾笑著,沉浸在自己腦補的大動作片中,就沒有聽到張紙諶的聲音。
向綰走到門口,挑了下眉,被發現了,她也沒有遮掩,更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虛,只將目光淡淡轉向了向宿。
“來干什么?”
一晚上幾個人都在了她房間門口,明顯就是有事。
向宿摸了下下巴,懶洋洋靠著墻,才回:“本來一整天沒看到謝乘舟人,去叫他,人都不理,估計睡死了。便一道轉過來找你,誰知道,他會從你房間里出來。”
他知道兩人是夫妻,但說話也有意遮掩。
嘖了聲后,繼續說:“那也就算了,收斂一下啊,好歹在錄節目。”
他指了指不遠處扛著攝像機的攝影師,向綰看過去,空氣忽然寂靜了。
不用想,那剛才謝乘舟從她房間出去,也被錄到了。
她有些頭疼,眼皮跳了一下:“說重點。”
向宿雙手枕在腦后,有些懶洋洋,一頭奶奶灰白的頭發,特扎眼,沒了那一身土里土氣惹人注目的西裝,順眼多了。
穿的很潮流,加上那張帥氣的臉,以及這個發色的頭發,就特有一股痞帥的感覺。
他轉了下目光,聲音不緊不慢:“今天中元節,今晚的梨花村很熱鬧。”
中元節,是道教名稱,民間世俗稱為七月半、七月十四祭祖節,佛教稱為盂蘭盆節。節日習俗主要有祭祖、放河燈、祀亡魂、焚紙錠、祭祀土地等。
今晚的梨花村,神河附近,估計已經放滿了河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