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甜進了房間后,神色淡定不到兩秒就破功。
她把行李箱扔下,跑到了陽臺,她住在三零三的隔壁。
只是跑到陽臺,姿態和行為顯的有些狗狗祟祟,靠近了隔壁的陽臺,聽了一下聲音,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毫無動靜。
江微甜擰眉。
她早上打了電話,趕了幾個小時到達了梨花古鎮,現在時間是上午十點左右。
所以,人應該起來了吧?
她也聽不到什么聲音,倒是行為有些猥瑣后,目光一轉,猝不及防對上另左邊隔壁的一雙眼眸,江微甜僵在原地。
嘴角當即抽了一下,對方正手里端著杯茶,目光悠悠向她看過來。
“哎呀,有點熱啊。”
故作若無其事的轉身,靠著陽臺護欄,用手扇了扇風。
陽臺靠的很近,僅一墻之隔。
趙匣喝完茶,看到江微甜瞬間,那表情可以說是很滑稽的了,只不過他人比較喜歡耍帥,又有點臭自戀的毛病。
故作姿態端著一本正經,將茶喝完后,他看向江微甜,笑了笑:“好久不見,**姐。”
扇風的手頓了下,江微甜一個眼刀過去,隱有怒意:“你丫的比我還大,叫我姐?”
她才二五,趙匣大她一歲,叫她姐姐,瞬間把她叫老了。
女人是不會喜歡被人叫老的。
趙匣摸了摸鼻尖,改了口:“江妹妹?甜妹妹?微微妹妹?小甜甜?小妹妹”
“……”越到后面越猥瑣是怎么回事?
“算了,你還是叫姐吧。”
江微甜放棄掙扎了,左右不過一個代號,被叫老了,就當這貨在裝嫩。
趙匣靠著陽臺護欄,眼神探究掃了過去:“你剛才在干嘛?”
“吹西北風,能干什么?”絕口不承認也面不改色的江微甜,絕不可能說自己想聽墻角的窘事。
她純屬就是好奇,這夫妻倆怎么相處的?
性格一個比一個冷淡,這倆冰山碰在一起,是要冰凍三尺,還是火山爆發?
趙匣哦了一聲,若有所思,也沒太懷疑,他滿臉的八卦,將茶杯放下后,半彎著腰,雙手和全身的重力都靠在了護欄上。
“**,你為什么來參加節目?”
靠了一下覺得姿態不太舒服,又換了一個自以為很帥的姿勢。
江微甜目光已經轉向陽臺外遠處盛開的梨花林中了,就沒看到頻繁換姿勢跟羊癲瘋不太正常的趙匣。
“來玩啊。”
欣賞著美景,站的有些累,從室內拿了把椅子出來。
舒服的坐在椅子上,閉上了眼,一陣清涼的微風徐徐吹過,掀起一縷長發,俏皮的沾在了臉上。
江微甜朝臉頰吹了口氣,發絲才懶洋洋落回胸前。
“我向你打聽件事唄。”趙匣也搬了張椅子出來,大有跟江微甜席地朝天而坐面對面聊天的趨勢。
陽臺不算高,站起身的角度只到成年人的腰間,可是坐下,視野完全被阻隔。
于是乎,趙匣和江微甜的聊天方式,就變成了隔墻聊天。
趙匣的隔壁,住的是向宿,他正好瞧著天氣不錯,就走到陽臺欣賞一下梨花美景。
吹著秋風。
只不過,時不時響起的說話聲,讓他感到迷惑。
“**姐,我姐姐那個小情人,不會是真的貪圖我姐的錢吧?不就長了張小白臉嗎?他們都在一起幾年了,什么時候能分?”
這是趙匣的聲音,向宿聽著就是,可旋即響起的女聲,清甜懶洋洋的。
“我怎么知道,我跟裴經年又不熟,只是合作過而已,至于他跟你姐的關系,我更不知道了,你別問我。”
趙匣郁悶了:“你怎么會不知道,那個小白臉就是貪圖我姐的錢啊。”
向宿:我幻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