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說完后,就開始計時了,沒有說過程和規矩,只限一個小時內,找到該卡牌,時間到,持有卡牌者最多的為勝利。
依次排名,最后一名最少卡牌的一個,將會受到節目組給出的懲罰。
節目組的懲罰不言而喻,全都是惡作劇作弄人的。
古洲的手還綁著繃帶,他眼神不善的瞟了一眼導演,純屬覺得導演就是跟他過不去的,他手脫臼現在還沒掰回來。
依次上前,臉色不太好的如幽靈地盯著導演,磨著后槽牙:“導演你大爺的,你是不是針對我?發布的什么鬼任務?”
導演被嚇的一跳,額頭冒出細微的冷汗,又看了他極為不方便活動的手:“額,這個古少爺,您不方便的話,可以不參加。”
像以往一樣,這就能從這位脾氣不太好的富二代手里逃生了,誰知,在話音落下沒多久,導演覺得古洲看向他的眼神,瞬間變成了死亡凝視。
他忙擦了冷汗:“古少爺?難道你想參加?”
古洲涼涼睨著他:“我就是手不能活動,你讓我不參加,你以為我是殘疾人嗎?你不讓我參加,我非要參加,看不起本少爺是不是?”
導演:……所以,到底參加還是不參加?
其他人已經開始出去找卡牌的任務了,餐廳內還剩下三個人,依次是向綰謝乘舟還有江微甜。
向綰步伐邁了幾步,看到古洲向導演走去,說起了他手不方便的事,她看了眼。
在古洲轉身準備走出去時,冷不丁看到擋在眼前的向綰,他眼皮不安的跳一下,警惕的后退一步:“干嘛,你想干嘛?”
他警惕的不能再警惕,神情也緊繃防備著了。
自從被打的胳膊脫臼后,他發誓,絕不敢再占這個女人的一點便宜了。
想讓她叫聲叔,她打的他趴地上嗷嗷叫,那場面,現在回想都歷歷在目。
所以她靠近,他潛意識就防備的后退。
“還沒好?”向綰語氣冷淡的沒有多少感情可言,視線停在了他繃帶的手上,兀地上前近了幾步:“骨科的醫生效率實在慢,我幫你吧。”
對方的胳膊是被她弄脫臼的,看他這么可憐的份上,還是助人為樂一把掰回來。
古洲看她靠近,急忙吸口氣后退,喝聲阻止她的靠近:“你別過來啊!”
江微甜站在身后,睜著一雙清澈勾人的狐貍眼看著,嘴巴哇了一聲,默契的站到了安全距離。
謝乘舟沉著一身的冷郁之氣,眼神猶如要殺人的射向了古洲。
那一刻,古洲只感覺前有狼,后有虎視眈眈盯著的感覺,咯吱窩都感覺到發涼,還頭皮發麻。
他后退,向綰靠近,他再后退,她還在靠近。
退到身后撞上了桌子。
導演在一邊,冒著冷汗,一臉不明地看著,這是要干嘛?
正等幾人都疑惑之時,向綰已經靠近了古洲,隨后他們只聽到空氣中一聲慘叫,還有骨頭錯位的聲音。
咔嚓——
嘶!
當場打了個激靈的導演,簡直不忍直視,慘叫聲絕于耳。
“好了。”
向綰撤回手,古洲一臉慘白,跟虛脫似無力地坐在地上。
他眼睛還掛著兩滴晶瑩剔透的淚水。
臉色慘白,雙眼是驚嚇后未褪的恐懼,活足一副被人蹂躪過極慘的現象。
古洲脫臼的雙手已經回歸正位了,他手也能活動了,站起身時,逃也似飚的飛快跑了,那眼神,看向向綰,就跟看魔鬼。
“……”默默仰頭望了一眼天空的向綰,神色略顯淡漠涼薄又無辜。
她沒這么可怕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