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爸無語一瞬:【說這話前,你是不是要先反省你自己的行為,你還不是一個月不著家幾次,好意思說我?】
謝媽理直氣壯:【你應該感到幸運,你的帽子還不是綠的,兒子也是你的。】
謝爸:【……】
隨后,秒發:【老婆,明天我回家:)】
謝乘舟也很無語前面掐著他罵的老媽,跟他爸很快卿卿我我在群里恩愛起來了。
他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退出微信,不理會了。
客廳內,向綰優雅的坐姿,手里端著杯茶,漫不經心呷了幾口后,才懶洋洋抬眼,看向對面坐的很隨意的男人。
對方也在看過來,英俊的容貌上,添上一抹笑意,瞬間錦上添花多了幾絲魅力,但這些,對向綰沒有一點影響,她眸光淡淡看了眼:“何人?”
“有什么事,就別拐彎抹角,直說。”
微微往身后靠著沙發的男人,穿著有些破舊的衣服,修長的雙腿交疊著,氣質依舊不減一分。
他的長相屬于凌厲的俊美,五官輪廓十分精致又端正,生了一雙狹長的丹鳳眼。
薄唇若有若無噙著抹淡笑,他似打量了許久向綰,過會才啟唇:“你不記得我,但你應該能記得,半個月前,你救了一個人。”
見對方眼里迷惑一瞬,男人也不急,不緊不慢的接著說:“我就是那個人,當時昏迷不醒,四周的人袖手旁觀,如果不是你,我或許早就死了。”
“我是亡命之徒,我不怕死,你救了我,我可以聽命于你,你需要我做什么?”
向綰淡淡看了他良久,精致漂亮冷艷的臉上,看不出一點情緒來:“哦,是你啊。”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人沒事就行,你走吧。”
男人緘默,也沉吟半響,目光凝視著她:“我的話,不說第二遍。”
“我也不說廢話。”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了,她不需要他做什么,也不管他是什么人來歷是什么,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對她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她在下逐客令,男人淺笑了一聲,隨即站起身:“既然如此,我也不是犯賤舔臉上前,希望我們下次再見的時候,你還能認出我。”
這人走了,背影冷寂,隱沒在黑夜之中,沒有留下姓名,也沒引起絲毫的波瀾。
出門經過院子,男人對上坐在院子梨樹下的人的視線,稍禮貌點頭致意。
謝乘舟目光冷淡,毫無回應,男人也不以為意。
等人一走,他才慢悠悠起身,走進客廳里。
“他是誰,來干嘛的?”
自顧走過來,在對面的沙發準備坐下,但想到剛才有人坐過,他換了個位置,直接理所應當地擠到了媳婦旁邊坐下,上手就把人摟著,眼含著似笑非笑。
一副捉奸的口吻,空氣都懸著一股酸味。
向綰看了他一眼,將茶杯放下:“是誰很重要?”
四目相對,頓時無聲,謝影帝哀怨的眼神,緊盯著她不語。
向綰:“……陌生人,無關緊要。”
她妥協了,美眸里滿是無奈,旋即補充:“你怕他威脅到你的地位?”
她笑:“謝先生,你這么不相信你自己的魅力嗎?你這是見一個異性就把對方當情敵了?”
以前她怎么沒發現,謝乘舟怎么能吃無名飛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