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氏集團,向憲華一直惦記著掌權人的位置,而現在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就如同一個跳梁小丑在表演著。
向憲華笑了笑,臉上嚴肅的神色輕緩了些:“綰綰自然很優秀,一個女人整天拋頭露面,確實不太像話。”
“但比起綰綰,她的哥哥自然不差她到哪里去。”
“我話言盡于此,大家應該都明白我的意思了。”
他的意思就是想踢開向綰在向氏掌權人的位置,讓找回來的向夜時繼承,他的算盤得逞,他就能掌控向氏了,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等了三十多年,也不在話下,更不急于一時,他有足夠的耐心,將向氏占為己有。
人的野心是得不到滿足的,從一開始的一無所有到有,便會向往更高的位置。
跌下來就萬劫不復,邁出了第一步,回頭也是死,不如拼著到死
各高層自然明白了向憲華是什么意思,但沒有幾個人支持他的做法,立馬不贊同出聲。
“副總,我覺得你的做法不行,向總管理著向氏,至今從未出過任何錯,你擅作主張想換下向總的位置,恐怕您沒有這個資格。”
這位姓李的高層,說的也是簡明扼要的實在話,一個副總,妄想將比他位置高的總裁踢下,可不就是妄想癥病犯了,亦或是他覺得自己臉夠大,想占位,扯出這么不成當的理由,也說服不了他們。
況且,向總在向氏威名不是誰都可以挑釁的。
“李副總說的沒錯,向副總您確實沒有任何資格置喙向總,她沒有錯,就是有錯,也輪不到向總您挑刺。”
“就算你說的前前向總的兒子找了回來,也沒有能力暫且不論,向總兢兢業業為向氏,我們理當尊重她。”
“向總此時不在公司,副總您就狂妄自大的招所開有高層開會議,為的就是這件事,根本不妥當。”
“無論副總您今天說了什么,我們都可以當做沒有聽到,但向總聽沒聽到,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各個高層一個個冷下了臉色,一言一語讓向憲華變了臉。
他怒及拍桌,目中滿是惱意:“身為向氏總裁,丟下公司職務扔給總裁特助,就是不將公司放眼里,跑去錄什么節目?!”
“有失身份不說,就她嚴重至極的臉盲癥,已經受到了極致的影響,向氏ceo的位置,就該換人了!”
“今天我不管你們同不同意,我的話說了出來就沒有收回去的道理,讓夜時進來。”
最后一句話,向憲華冷寒著臉朝身后的秘書道,秘書應聲,馬上去叫等在外面許久的人進來。
各高層面面相覷,李副總忽然冷笑一聲:“瞧副總這話說的,我們向總錄節目,那不是為公司著想嗎?”
“難道那檔綜藝節目就不是向氏出品的了?向總為公司付出這么多年,就不能放一個月的假期輕松輕松?”
“人是鐵,飯是鋼,累了自然要休息。”
旁邊有人搭腔:“李副總說的也是有理,近年來在向總的帶領下,向氏如今的輝煌,自然也離不開向總。”
“是個人都會有壓力,何況向總兢兢業業,周末都在加班,而向副總您,我沒記錯的話,您可是隔三差五的遲到,周末縮在那個嫩模的溫柔鄉,大后天又在可能哪?”
“論不負責的人,是你。”
向憲華被眾人的一言一語說的臉色更難看了,鐵青一瞬,他冷怒掃視過去。
卻也只是冷視了一眼,并未發作。
此時,向夜時已經被請了進來,身著黑色的西裝革履,帥氣挺拔,眉眼輪廓深邃立體,視線在看向各高層時,生人勿近,猶如看什么死物。
只一眼,眾人再看過去時,向夜時氣息溫和,朝眾人禮貌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