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氏掌權人的位置不是我坐,難道是你這把一心沉醉溫柔鄉老眼昏花的老骨頭坐?”
“誰又告訴你,你這要我下位的理由這么牽強,就想拉我下來?向副總,你是不是太過自以為是了?”
確實有點可笑。
沒想到她這位大伯還能揪著她的臉盲癥不放,說出去都可笑,這是誰造成的,他不是罪魁禍首之一嗎?
又有什么底氣說出這樣的話來?
連個屁都不算的理由,真的是令人一言難盡。
果然是老糊涂了,迫不及待的就想坐上她的位置,竟然干出這么犯蠢的事來。
不過,她不會現在告訴他,她的臉盲癥已經好了。
能清清楚楚看清了他罪惡的嘴臉。
瀲滟的桃花眸,頓時劃過一抹暗光,隨后不動聲色的收斂。
“你!”向憲華惱火的就想掌摑過去,卻是在下一秒,接收到眾人落在自己身上的各種異樣目光。
他轉頭,扯著向綰的臉盲癥,往死里踩:“你有病!”
“你這個病有一天會將公司陷入危機之中……”
向綰嗓音淡淡地,朝著身后的季霄說:“聒噪,不堪入耳。”
季霄心領神會,疾步上前,裝作不小心的一把推開了向憲華,人沒站穩,整個人往旁邊狼狽跌下去。
季霄見狀,神色微變,滿是歉意:“抱歉向副總,我不是故意的,真是很抱歉啊。”
這么多人看著,向綰不方便動手,避免人話柄,只能他出手。
把人推地上有些輕了,他還想動幾腳,但也只是想而已,態度還是有所收斂的。
“欺人太甚!”
向憲華反應過來,站起身,朝著向綰怒吼:“你只不過是一個女人,向家的掌權人,從古至今都是男人來繼承,一個目中無人的小輩,連自己的長輩都不放在眼里,簡直可恥!”
“我話就撂這里了,他,向夜時,是你失蹤二十多年的哥哥,論繼承權,他最有資格!”
向夜時一下子被推到了向綰面前,他眸色閃過什么,面色顯的極其平靜。
“夜郎自大。”向綰眉心跳了一下,被他這位大伯無恥的程度給惡寒到了,蹙著眉心,喊來了保鏢,架住了人。
任他掙扎憤怒,向綰無視,聲音冰冷道:“向副總,我只認證據,不是什么人到我面前,說是我哥哥,我就會信。”
向憲華掙扎了一下,根本掙不開,氣的面紅耳赤:“你敢說不是?!”
“他跟他父親,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聞言,向綰看過去一眼,在向夜時臉上停留一瞬:“真是不好意思呢,我連我親生父親長什么樣都未見過,你說是就是?”
她意味深長:“還是說,這是向副總你在外面的私生子?”
也不知私生子這句話是不是戳到向憲華了,他情緒極其激動。
“胡說八道!胡言亂語,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