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甜驚疑的轉頭,咦了聲:“怪了哦,剛才聽到癩蛤蟆的叫聲了,叫的可真像魚冒泡泡。”
自語一句,低頭吃稀飯,真的是軟飯了,適合某人胃口的。
她吃了幾口后,端著一碗過去。
“嫌棄就別吃啊,反正有我的口水。”
她就是要故意惡心他,看他能不能原地暴走。
但下一秒,他奪過了她手里的碗和筷子,面無表情地吃了起來,眉頭緊蹙,但還是下了口。
直接沒有猶豫就吃了,輪到江微甜震驚了,呆滯了半天:“你真的吃啊,也不嫌棄……”她的口水。
筷子她前面用過的,某人不是很潔癖的嗎?現在的模樣,哪里看的出來潔癖了?
在她驚疑的目光中,面不改色地吃完了,空掉的碗回到了自己的手上。
舔了一下嘴角的某人,意味深長道:“甜的。”
江微甜:“??”
飯還是甜的?她怎么沒吃出來?
見她一臉懵在原地,沒聽懂他話里的意思,旋即冷下了臉,目光也沉了下來,躺回床上去。
江微甜莫名地拿著碗遠離床邊,等她細細品味,突然悟了沈夜河話是什么意思后,整個人臉都爆紅了。
她怒視過去,暗罵一聲死變態。
吃飽就睡,簡直就是豬中豬。
她把碗擱下,重新走了回來,扯開了某人的被子,對上他迷離的桃花眼晃神一瞬:“沈夜河,你到底告不告訴我,你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你怎么會慢性中毒?”
還是慢性金屬中毒,正常人都不可能接觸金屬超標的東西吧?
所以,他怎么回事?
迫切想知道答案,但沈夜河并不想提一句,冷嘲一笑:“死不了。”
“就算死,也是被你克死的。”
這話當場把江微甜惹毛了,她伸手去扯他的領口:“沈夜河,你嘴怎么這么欠?”
“好好的一個人怎么就長了張嘴?”
“媽個巴子,真想抽你一耳光。”
冷呵一聲,松開了人,氣急的轉身離開了病房,她真的會被氣死。
沈夜河望著她的身影消失,臉上冷嘲的神色淡了下去,他面無表情地盯著天花板看了片刻,遂闔上了眼。
…
下午,DNA鑒定結果出來了,季霄送到了向綰手上。
她將文件打開,直接看向結果,神色浮現詫異。
季霄在一旁,看出她神色不對,便問:“向總,結果如何?”
向綰沒回答,她盯著看了一會,將文件遞給了季霄,他接過來掃向鑒定出來的結果,臉上也是詫異的神色。
“支持血緣關系有百分之九十?這怎么可能……”
季霄語塞。
隨后聽到向綰清冷的聲音:“鑒定DNA的機構,可靠嗎?”
季霄回神,明白什么,馬上讓人著手去調查了一遍鑒定的過程,得到的結果是,全程無任何可疑人員,也沒有人去動過什么手腳。
意義上來講,半路冒出來的夜時,極有可能就是向綰的哥哥,向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