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重新倒了杯紅酒,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兩人安靜坐著,一個喝酒,一個吃月餅。
安靜少許片刻,手機再次響起來,是女秘書的手機,夙酒瞥了一眼,遞給她:“電話。”
“不認識啊?”女秘書看到來電顯示,是陌生號碼,但還是接了,她以為是客戶聯系到自己這了,尋思著,就接下了。
可聽到的是,卻是一個中年女人氣急命令的聲音:“讓夙酒接電話!”
又急又怒火,女秘書一愣,看向對面的妖嬈的美人:“夙總,是夫人。”
輕抿了口酒的夙酒,眼里劃過抹厭惡,唇角諷刺地勾起一抹弧度:“掛了。”
女秘書應一聲,掛掉了,連多余廢話都不想說,對于這位夙夫人,夙總的繼母,她有多討厭厭惡,女秘書自然是知道的,可電話打到她這,找的是夙總?
聽語氣,應該有什么著急之事。
電話掛斷,安靜不到十秒,又猛的響起來,女秘書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老板。
夙酒臉上依然沒有什么表情:“關機。”
女秘書照做,但手一滑到了接聽鍵,一道急促的中年貴婦聲便傳了過來:“夙酒,你弟弟快要被人打死了,你不管嗎?!”
對方歇斯底里,高聲怒:“你們好歹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弟,你怎么能這么冷血無情?!”
怒聲之中的貴婦,驟然聽到了一聲諷刺的冷笑:“弟弟?可笑,夙夫人,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只有一個哥哥,我媽可沒有生有什么弟弟,你兒子的死活,也和我無關,沒什么事不要打擾我,哦不,應該是有什么事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想看到你,以及你的那個敗類好賭成性的寶貝巨嬰兒子。”
“夙酒!”
話筒里是貴婦怒火中燒的又氣急敗壞的聲音:“你果真冷血無情!”
“你弟弟真的不管了嗎?!”
夙酒沒再出聲,示意女秘書馬上把這道嘈雜的聲音給關了。
但下一秒,貴婦一句話,讓她僵住了臉:“你想知道你哥哥怎么死的嗎?!”
空氣驟然詭異的寂靜,女秘書感覺周圍的溫度都降了下去,自家老板的臉色,也沉的嚇人。
她冒著冷汗,要把手機關掉時,聲音繼續傳來:“十年前,你哥哥怎么死的,你真的不想知道?!”
“如果你救了夙朝,讓他活著從賭城出來,我就告訴你真相!”
“嘟——”電話先一步被對方掛斷。
夙酒陰沉著面色,捏緊了手里的紅酒,眼眸微垂著,情緒不明。
安靜了不知道多久,備受氣場折磨的女秘書,忍不住出聲:“夙總?那您救還是不救?”
輕輕抬眼,隨之冷笑一聲的夙酒,晃了一下紅酒:“怎么死的?難不成真的是她害死的?敢這么有底氣的說出來了,看來,那個敗類巨嬰,是真的要半死不活了,她才敢出此下策。”
酒杯的紅酒被一飲而盡,酒杯放下,人站起身。
嗓音陰冷:“去,怎么不去?”
“這可是這位夙夫人最后的底牌,你留在這里,就不用跟過去了。”
女秘書應聲,目帶擔憂的起身,目送人離開。
夜里,別墅內的響起車引擎的聲音,幾輛車跟著開了出去。
夙酒自然不可能單槍匹馬的過去,帶了十多個保鏢,她可不想因為一個敗類,而讓自己丟了命。
…
地下賭城,一個犯罪邊緣,惡人逍遙,逃之夭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