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求饒,夙酒無動于衷。
把人打了一頓,出氣了,才讓保鏢拖著人回去。
“夙酒,你這個瘋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瘋婆子!”
“老女人!”
“唔……”
太吵了,狗嘴吐不出象牙,保鏢直接拿一只襪子塞進了他嘴里,堵住了他的謾罵聲。
車揚塵而去,四周也清凈了。
只剩下兩人,夙酒不太自然,整了一下身上的紅裙,吊帶紅裙,長至腳底,穿著高跟鞋,才避免了裙尾拖地。
紅裙貼著她的腰身,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都凸顯了出來。
紅裙惹眼,咖啡色的波浪卷發,更顯的她妖嬈嫵媚,又無形中多了絲冷意。
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她穿如此艷麗的紅裙,謝上寒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艷,片刻恢復平靜。
“剛才謝謝你。”
夙酒抬眼,看向他,真心實意的道謝。
“本來就是誤會,說不上謝。”他語氣略顯平靜,余光注意到她手臂上的擦傷,已經紅了一片,冒出輕微的紅血絲,神色一緊,眉一皺:“受傷了?”
手突然抓住了她的皓腕,神色凝重,夙酒一愣,想撤手:“沒什么,擦傷而已……”
話未說完,驟然對上他幽暗深邃的眼眸,頓住。
耳邊只聽見他沉了幾分的嗓音:“擦傷也是傷,處理不好容易感染,導致多種并發癥,還是先消毒,上藥處理一下。”
不由分說,他抓住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越野車走去了。
她張了張嘴想說真沒這么夸張,她又不是那種嬌弱到出現一點點傷口,人就不行了。
但沒來得及說,她人就被塞上車了,不同前幾次見面,謝上寒還算禮貌紳士,可這次倒是不容置疑的多了幾分霸道了。
夙酒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關心自己,問題到了口中也問不出來。
人是直接被按在了副駕駛上坐著的,他開著車,一路無言,神色凝重。
夙酒以為謝上寒要送自己去醫院,但轉了幾次路,路過幾家醫院,都沒有停下。
她臉上閃過疑惑:“你要送我去哪?”
謝上寒目光沒轉過來,神情專注地看著車,有力穩的吐出兩個字:“我家。”
夙酒:“……?”
不是,送你家?我聽錯了,還是我耳朵出現問題,還是你說錯了?大哥你在開玩笑吧?
她抿了下唇角,眸色復雜:“倒不必,送我去醫院就可以。”
去他家,難道不覺得她一個外人去他家,給他難處?
還是她想太多了,謝上寒只當她是朋友而已,她卻想歪了。
可照這情況,也不能去他家吧?
見到他老婆孩子,怎么說?
夙酒已經想象到那個畫面了,向綰那張冷淡的臉,目光也涼薄,但她知道,自己絕對會成了那個第三者。
想到此,她目光一冷,說話帶刺:“謝先生,你還是送我去醫院吧,我們只算朋友,去你家不太好,而且你家又不是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