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那些老家伙再自作聰明,也不用留。”
“下去。”
保鏢應聲,恭恭敬敬又顫巍巍的退下了,將門關上。
他把槍收了,朝地上的女孩冰冷道:“你可以滾了。”
語畢,他轉了身。
滿臉不可思議的向糖,睜了睜眼,很意外,這就可以走了?
她站起身,嘴角喜悅翹起,剛要打開門,那道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等一下。”
向糖警惕看過去,這可怕的變態不會改變主意,連她這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都不放過,要下手了?
“把你碰過的東西,順帶出去扔了。”
被她坐過的床單,干凈白色的,罩頭扔了過來。
向糖:“……”好吧,是她想多了。
到底還是有點道德底線,沒對一個未成年少女感興趣,不過,潔癖挺嚴重。
向糖走了,很安全的離開,然后手里還拿著那些床單,見到垃圾桶才扔了。
虛驚一場,差點以為小命不保,這個地方太危險了,她得換地盤了,不能多待。
容見站在落地窗下,望著深黑只剩繁星點點的夜空,床上的床單已經被保鏢重新換上。
他站了許久。
……
向糖沒能走掉,煩躁死了,被迫留下來。
熔城被下了禁令,所有人都不得出入熔城,除非禁令解除。
試了幾天,飛機,還是動車,或水路,泥路都不準走。
向糖放棄了,乖乖去熔城的一所高中辦了轉學手續,隔天就能到學校上課。
她也不是乖學生,上了幾天課又開始無聊閑的發慌,于是在這天,她逃課了。
熔城這么大,倒還沒怎么逛過。
到了晚上心血來潮,向糖跑去了熔城最大的娛樂場所,夜總會,在門口,碰見了一個熟人。
唇角勾起一抹惡意微笑的向糖,朝那邊走過去。
一身很不羈的衣服,露著肚皮的短袖,寬松的長褲,黑白色搭配。
長發直直地垂散在肩上,手抄在口袋里,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她側眸過去,意味深長地說:“去哪啊,老熟人見面招呼不打一聲,禮貌嗎?”
笑呵呵進門的兩個兄弟,瞥見擋在前面的人,還是故意的,臉色一沉,聽到她聲音以及她側臉過來,傻住了。
“老…老大?!”
正是一周之前,把她賣了的那兩個蠢蛋。
看著活的好好的,還安然無恙的向糖,兄弟倆當即就傻眼了,一臉不可置信。
“還…還活著?”小弟哆嗦著,聲音都是抖的。
大哥也遲疑:“這…這不可能的吧,難道是幻覺,或是死尸?”
“很意外嗎?”眼里浮現惡意,笑的也很無害的向糖:“我沒死,你們是不是很震驚啊?”
兩人分明就是一臉震驚又不可置信的表情,試想,誰能從那個容二少手里活著回來啊,還是安然無恙的,何況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