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糖的生活,早上七點起床,聽課,學習,做作業,時間一晃,她都不知道過多久了,人都麻了,自己可沒這么乖學生過,終于名正言順的去了學校,她激動的要哭死。
升高三了,卻是再一段艱難的學習生涯,從一個學渣,被魔鬼容見,硬生生逼成了半個學霸。
而這魔鬼,還時不時考驗她學到的成果,稍稍滿意不少。
而學校,換了一所風評極好的一所高校。
這段時間,向糖偶爾想起項澈,問容見他人去哪了,他下一秒就陰沉著目光:“到現在你還對他念念不忘?”
“學習都不能讓你忘記那個人渣?”
向糖:“??”
行吧,這位大佬總是不太正常,向糖決定以后閉口不問。
可隨著時間過去,她高考完,容見看向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有時候和他對視幾秒,向糖都覺得自己被燙到,心跳還跳的很快。
她急急忙忙別開視線。
“想見項澈嗎?”
安靜豪華,歐式風格的客廳內,向糖啃著一本難度系數七顆星的練習集,做的極其認真,以往做起來頭疼眼花,現在游刃有余,一天不寫幾道難題,她都覺得自己少了什么。
沉浸式寫作業,耳邊突然就響起了容見的聲音。
她轉眼看過去:“你說哥哥嗎?”
那聲“哥哥”再次讓男人眸光都沉了幾分,似很不是滋味,小丫頭對他開口閉口就是叔叔,叫項澈就哥哥?
他看上去很老?
不情不愿,沉著臉色頷首:“明天他結婚。”
“結婚?”向糖天真無害又澄凈的眼眸,一點點放大,似很意外。
“你很難過?”嗓音陰沉沉,又輕飄飄。
“沒啊。”向糖怪異掃了他幾眼:“我就是很吃驚。”
四周倏然安靜了下來,連氣氛都變的詭異。
目光對上,心跳驟然跳漏半拍,向糖垂眼,她覺得容變態的眼神似乎要把她吃了似的。
雖然看上去是很帥氣,俊美絕倫,但脾氣不太好,可最近怎么回事,看著他一眼,恍然都能發起愣來,還越看越看到他好看的架勢。
頭疼,她一定中邪了。
隔天,參加婚禮什么,不用去太早,但向糖沒想到的是,容見去的時間,幾乎踩點,跟壓軸似的出場。
她穿著露肩的淺紫色仙霧晚禮服,容見身長玉立,黑色的手工定制西裝,帥氣,俊美,耀眼,身上的氣息冷戾瘆人。
進場的時候,他垂眸看向身旁長高了不少的小姑娘,手伸過去。
向糖看向他,他淡淡兩個字:“握著。”
“……”
抿了下唇角,手放上去,大手將她纖小又細的手握上,兩種截然不同的溫度,讓相握的手間,一點點滾燙起來。
向糖覺得,怎么手心一直在發熱,想撒開,又被死死握著。
兩人的身影出現在禮堂內,頃刻間奪去了所有視線。
臺上的項澈和虞蘇,已經交換了戒指,聽到動靜,新婚夫婦將目光看向了禮堂外走進來的兩人,前者看到兩人交握的手,眼皮驟然一跳。
男俊女美,郎才女貌,顯的極其嬌小的向糖,被容見牽著,整個人都像似被他摟在了懷里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