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沒人救她脫離苦海,絕望到了想死。
他一拳頭砸在墻上,眼里冒出怒火:“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么?!”
向糖怪異不已:“沒有啊。”
要說有,就是手段有些變態,將她一個學渣逼成了學霸。
她不學,敷衍一點,他親自教。
就這手段,確實是有點稱得上變態,對于學渣而言,那就是折磨。
“你為什么這么惱火?”向糖問。
但沒得到回答,項澈已經憤怒的轉身:“我要殺了那個混蛋!”
“???”
向糖跟看第二個智障的眼神,目送人離開,她嘖了聲,第一時間,還是先去衛生間,人有三急,絕不能憋。
等向糖從衛生間出來,回到婚宴這邊時,看到眼前的場面,呼吸一滯。
項澈發了瘋的朝容見動手,但他根本不是對手,被容見反手虐菜,那場面,將四周的人都嚇跑了,自然沒有人敢得罪容二少,就只有項澈這個不怕死的往前找人拼命。
而虞蘇,焦急萬分的在旁邊阻止。
向糖:所以,她去一趟衛生間回來,這里發生了什么?
“容見,你這個變態!向糖她這么小你都能下得了手?!我要殺了你這個混蛋!”
項澈的怒吼聲傳來,清清楚楚傳到了向糖這邊,她哦豁了一聲,明白了其中兩人打起來的沖突矛盾點,是她自己。
向糖走過來間,虞蘇已經第一時間從身后抱住了沖動是魔鬼的項澈,邊歉意朝容見笑:“很抱歉啊容少,我老公可能癲癇發作了,我需要帶他馬上去看病!”
“人命關天,耽誤不得!婚宴招待不周,二少勿見怪哈!”
隨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連拖帶拽地把項澈弄走了。
四周恢復了安靜。
容見涼薄地瞥了眼,輕輕整理一下沒亂一絲的西裝革履。
轉而視線內,出現一道淺紫色的身影,驀然抬眼,對上了小姑娘好奇的眼神,便聽到她問:“你們兩個,因為我打起來的?”
他注視了她幾秒,眸光幽深反問:“你說呢?”
向糖思索兩秒:“說什么?說你突然來參加婚禮,其實看上了項澈,想拉項澈逃婚?但看到新娘子這么可憐,于是你放棄了,決定成全他們兩個?”
容見的俊臉,瞬間黑了:“……”
視線最后停留一會,面無表情地轉了身,大步往婚宴外走去。
向糖看他逃也似心虛的作態,了然哦了聲,很驚詫跟在后面:“不會吧,你們兩個不會真的……”
嘖!
什么情況,有點狗血刺激是怎么回事?
她咦了聲,柳眉也蹙緊,神色難言過會又變的興奮。
男人修長的身影走進了電梯,他反手將身后一臉吃瓜很震驚的女人拉進了電梯內,掐著她的腰,抵在了電梯上。
他咬牙切齒地靠近她的耳邊,一字一句:“你是不懂還是裝不懂?”
“什么?”向糖是沒聽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
隨后又聽到:“十九了,準備二十了,是不是可以結婚了?結婚前,是不是可以先戀愛?”
“哈?”
下一秒,突然在眼前放大的俊顏,向糖下意識屏氣凝神。
滾燙熱烈又克制的吻,壓了下來。
她驀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