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懿還在沉思。
狗男人?臭男人?劈叉犯?
這是在罵他?
那一刻,他沉思著,并未躲,昂藏的身姿佇立。
“噠”的一聲,藍鉆就那么砸在他肩頭,又沉又重。
權俏冷呵:
“呵!做了虧心事都不敢躲了?你以為你用苦肉計就能得到原諒?”
“癡心妄想!”
“明明是禽獸,還要裝成道貌岸然的君子,真是不要臉!”
“傅懿,我告訴你,雖然我是想把你搶到手,但是不代表我非你不可!”
“你這種狗男人,遲早津盡人亡!”
噼里啪啦的罵話,一句一句砸向傅懿。
傅懿容色肅冷,一臉懵。
他凝視她沉聲道:
“權大小姐,罵人之前,勞煩給個理由。”
“ciao!理由?到現在你還要裝蒜?還有逼臉問理由?”
權俏氣得怒火沖天。
“傅懿,你又不是環保袋,你咋這么能裝?”
“上劍不學學下賤,鐵劍不學學最賤!”
“我竟然把第一次給你這種臭渣男,惡心想吐!真是被狗咬了!”
“從今天起,我祝福你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渣男配雞,如膠似漆!”
權俏罵了一大堆,再也受不了,轉身就走。
和他共處一室,她都覺得空氣里有屁!
林瀾翼、北鷗兩人都被吵醒。
聽到動靜出來,皆是難以置信。
權俏竟然敢這么罵傅懿?
還從沒有人敢在傅懿跟前這么囂張!
林瀾翼連忙上前勸說:
“嫂子,你們這是咋了,有話好好說……”
“說泥馬!滾!”
渣男的朋友,肯定也是渣渣渣,惡心!
權俏硬生生撞開他,大步就往外走。
傅懿臉色一片森冷。
眼看著權俏要出去,他邁伐追上。
骨節分明的大手倏地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扯了回來。
有力的手臂直接禁錮住她的腰肢。
權俏猝不及防撞進他的懷里,單薄的身體緊貼著他昂藏堅實有力的身軀。
鼻息里,滿是他男性霸道的氣息。
而且夏天里,兩人都穿著薄,能明顯感覺到皮膚的溫度。
那一刻,她心跳竟詭異的、沒來由地漏掉了半拍……
權俏頓時一陣惡心。
她竟然還對這種渣男有感覺?
嘔!
她連忙用力掙扎:“別用你碰過權錦柔那個賤人的手碰我!”
可傅懿的力氣太大了,掙脫不開。
她氣慘了,低頭就咬上他的上手臂。
很用力!
恨不得直接把他的肉咬掉一塊的那種力。
傅懿長眉頓時驟擰,容色俊冷青黑。
可他顧不得痛,目光質疑的落在她身上。
別用碰過權錦柔那個賤人的手碰她?
她不就是權錦柔?她怎么能自己罵自己?
這一會兒思忖時間,權俏已經格外用力,硬是將他的手臂咬出了血。
鮮血直滲,染紅了她的唇齒。
還有一縷血順著她的唇角流出,流至精致而尖的下巴。
林瀾翼嚇得看不下去,連忙上前說:
“嫂子,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中邪了嗎?
你自己不就是權錦柔嗎?傅七他碰過的女人,只有你啊!”
“對!我也可以用命作證!
錦柔小姐、權大小姐,少夫人!求求你快松開吧!傅七爺肉都快被你撕咬掉了!”
北鷗也上前哀求。
權俏身體倏地一僵,如同忽然被定格。
啥?
她自己不就是權錦柔?
傅七碰過的女人,只有她?